“流氓皇帝”刘邦一生的癖好,每次攻城后就不知所踪,还从不避讳 【公元前202年,长乐宫】 “又找不到陛下?”内侍压低嗓门,“群臣等着开朝呢。” 一听这话,做过刘邦幕僚的人都不会惊讶。打下城池便悄然离席、三更半夜溜出军营,这是汉高祖从起兵时就养成的习惯。有人说他去勘察地形,有人说他访求贤士,可真正跟过他的人心里清楚——多半是寻酒、寻色、或者两者兼有。 追溯到沛县的那段闲散岁月,刘邦的口头禅是“好日子不要白过”。他掌过亭长,那点俸禄既填不饱肚子,也填不满野心,于是“赊账”成了日常。酒楼老板催账,他笑嘻嘻抛下一句“年终结”。年终不到,他已不见踪影。久而久之,附近商户只好认栽。有人讥讽他无赖,他回一句:“做官求个痛快,何必过分认真?”一副皮厚面孔,旁人拿他真没辙。 值得一提的是,他不只是赖账,还爱“揩油”。史书说他“好女色”,可这四个字偏柔和了。无论是酒席旁的寡妇,还是路过的良家女子,只要他看得上,三言两语就敢上前调笑。被骂无耻?笑笑而已。要命的是,他给姑娘们描的饼异常诱人——“等我有了前程,一并补偿”。真到补偿那天,早换了对象。 不过,纯靠无赖混不出天下。他的机会在秦末农民战争。陈胜一声吼,大泽乡烽烟四起,各路反秦义军蜂拥。刘邦以泗水亭长身份拉起数百人马,夺取丰、沛,随后受项梁封为沛公。那一年他刚过四十,嘴上仍旧酒气未散,却已学会把“好色”化成拉拢人心的工具:见到想收编的豪强,他主动送去秦官内府没见过的舞伎;遇到桀骜部将,他慷慨把新俘获的美妾分与兄弟。钱给不起,女人给得起——这是他折服部下的一大法宝。 公元前206年,刘邦先入咸阳。子婴交印绶,他进秦宫,看见未央宫的藏酒与宫女,像进了宝山。据《史记》记,部将盯着他,“王 诳诸侯不可久留”的提醒一连说了三遍,他依旧流连。直到萧何急来一句“迟则生变”,刘邦才匆匆撤走,却把几十名舞姬悄悄带出咸阳安置在霸上。等外界传言“沛公入秦宫淫乐”时,他耸耸肩:“胜者自当取偿。” 楚汉战争期间,他屡次在军情紧迫时消失。彭城大战惨败,他一路狂奔到荥阳,中途仍不忘搜罗民间伎艺。将士拼命护主,他却在村舍里喝得满脸通红。樊哙咬牙切齿,“主公若不止酒色,社稷将安?”刘邦拍拍爱将肩:“我若不快活,哪有力气与你们打天下?”——一句调侃,却也暗合他那套“以欲御人”的处世逻辑:让自己快活,也让部下有肉吃、有美女抱,队伍才肯卖命。 刘邦的老丈人吕公,当年因他打“贺万钱”白条而嘲笑不已,却又被他看似粗疏的气度折服,将吕雉许配。多年后,吕雉执掌中宫,最恨的仍是刘邦那股收不住的风流劲。太子刘盈屡受冷遇,吕雉忧心忡忡,却奈何不了刘邦。因为皇帝手里还有韩信、樊哙、周勃等一干壮汉跟随,后宫再闹,也触不到他的根基。 攻赵后,他女婿张敖献上一名楚妾,姿色出众。刘邦当晚宿于行宫,第二日赵王请见却扑了空——君王连夜驾车南行,只带了那名怀孕的佳人。半年后,女子被诬陷进狱,张敖求情无门,汉帝忙于对付韩信、韩王信叛乱,竟无暇顾问。彼时的刘邦恐怕忘了自己曾经的豪情,因此留下一段“父不识子,妾死狱中”的冷酷传闻。 最夸张的一幕出现在垓下大捷前夕。军中士气旺盛,诸将连夜商讨最后合围方案,可汉王却借口“巡视辎重”离营。他实际悄悄潜进附近的虞姬旧居,想看看楚歌里的那位绝代佳人留下什么遗物。随行亲信后来回忆:“主公只取了把木梳与香囊,说要给宫里新宠。”大战在即,他仍旧牵挂脂粉之事,可偏偏第二天照样指挥若定,终逼项羽自刎乌江。 有人疑惑,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为何能收服韩信、张良、萧何等贤才?答案很现实:他让他们看到成功的希望,却从不束缚他们生活。韩信求大军、求封侯,他爽快;张良求韬光养晦,他准许;萧何求整军积粟,他闭眼放权。至于自己喝多少杯、宠多少妃,于国计民生似乎无碍。功臣们也懒得计较。 遗憾的是,刘邦的放纵最终埋下后宫祸根。后人熟知的“戚夫人被人彘”,直接导火索便是汉王晚年仍流连新宠,令吕雉忍无可忍。可以说,他攻城略地后屡屡失踪的嗜好,一路延烧,从军营烧到皇宫,烧出了汉室初年的宫闱血腥。 史家评价刘邦,多以“布衣之雄”“以弱胜强”颂其雄才;民间却爱叫他“老无赖”。这两幅面孔并不矛盾。草莽英雄起于混沌,靠的就是三分胆气、七分痞气。若无那层厚脸皮,他恐怕早在沛县酒楼还账时就被撵得无影无踪,谈何江山?但也正因为这股痞气,他将权力当成欲望的放大器,凡攻下一城,纵情声色成了条件反射。 试想一下,如果刘邦在咸阳第一次进宫时能对宫人约束三分,未央宫或许少几分乱象;若在彭城败走时能专心收拢溃兵,而非在庄户院里痛饮,汉军也许损失更小。然而历史没有如果。真实的刘邦,既能在鸿沟议和时戴高帽子忽悠项羽,也能转身躲进帷幕里寻欢作乐。
“流氓皇帝”刘邦一生的癖好,每次攻城后就不知所踪,还从不避讳 【公元前202年,
雪好的柳看过去
2025-09-16 01: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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