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李克农外出散步。突然,一个老农朝他扔了个纸团。李克农捡起一看,脸色骤变,急忙说:“不好,快通知白崇禧撤退!”这背后藏着三重隐秘。 1937 年 8 月,南京城气氛紧张。 李克农刚从上海撤到南京,任八路军驻南京办事处处长,办公地点在傅厚岗 66 号。这处曾是张伯苓公馆的建筑,当时是中共情报工作重要站点。 8 月 29 日午后,李克农应国民党作战部邀请,和叶剑英、肖作云乘车去五台山参观高射炮阵地。 返程时,车窗外闪过个老农。他戴破草帽、背佝偻,还特意压低草帽,手里攥着纸团,等车子经过就扔了过来。 纸团正好落在李克农脚边。 李克农常年做情报工作,对异常情况敏感。他假装拂裤腿灰尘,顺势捡起纸团。 指尖碰到铅笔字迹,他展开一看,瞳孔骤缩。纸条上写:“日本特务要刺杀白总长,务请转告他切切不可大意!” “白总长” 就是国民军事委员会副参谋总长兼军训部部长白崇禧。 李克农立刻警觉,想起三天前周恩来在上海叮嘱:“南京的水比上海深,要当心暗流。” 这纸条绝非普通提醒。 回到办事处,李克农召集同志开会,说纸条的事。 有人质疑是日军假情报,但更多人觉得不能冒险 —— 白崇禧是桂系领袖,淞沪会战中提 “六大原则”,早成日军 “眼中钉”,日军确实有动机下手。 李克农拍板:“不管真假,先查,且尽快把消息传给白崇禧。” 要安全传消息,得找可靠的人。李克农第一个想到谢和赓。 谢和赓是白崇禧的机要秘书,表面是国民党官员,实际是潜伏的中共党员。他父亲是白崇禧北伐旧交,妻子是白家亲戚,在白崇禧身边很少被怀疑。 李克农派联络员连夜送信,第二天一早,谢和赓就把警告转达给白崇禧。 白崇禧听后,手指重重叩在地图上,脸色凝重:“日本人这是要斩我桂系的龙首啊!” 但白崇禧没立刻撤离。他知道南京情况复杂,宪兵司令谷正伦和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有勾结,贸然行动会打草惊蛇。 他决定频繁换住所,有时住雍园 9 号公馆,有时去清凉山别墅,卫兵都摸不清他行踪。 谷正伦要增派宪兵保护,他也拒绝了,反而让亲信把净觉寺当 “移动指挥所”—— 净觉寺是伊斯兰教协进会驻地,白崇禧是回族,去那里既合身份又不易引特务注意,成了最安全的藏身地。 9 月 19 日夜,清凉山别墅遭偷袭。七八个黑影翻墙进来,被护院狼狗发现,狼狗叫声惊动卫兵,双方交火,枪声在夜里很刺耳。 而白崇禧早按计划从后门撤离,坐车去了净觉寺。 第二天,白崇禧得知日军特务几人被击毙,忍不住倒吸冷气 —— 没李克农的情报和提前准备,躺在现场的可能是自己。 之后,李克农派手下暗中调查扔纸团的老农,查了半个月,在城西茶馆找到他。 老农叫谭瑞义,广西人。他说早年跟着邓小平参加百色起义,战斗中受伤后留在南京,靠零活谋生。 有天他在酒馆,邻桌日本人用蹩脚汉语聊天,他听到 “白崇禧”“刺杀”,起了疑心。他找青帮头子缪凤池确认,得知是日军特务的阴谋。 谭瑞义急着传消息,想起十年前在上海和李克农有过交集 —— 那时李克农是中央特科成员,他是杨登瀛的线人,知道李克农可靠。他守在李克农可能经过的路上,用扔纸团的方式传了消息。 李克农问:“你不怕暴露被报复吗?” 谭瑞义笑了笑:“怕死就不干这个了。” 后来李克农让人送钱和生活用品给谭瑞义,被他婉拒:“这些我用不上,留着买枪,多杀鬼子比啥都强。” 白崇禧知道谭瑞义的事后,亲自登门谢李克农。两人在净觉寺厢房里,白崇禧感慨:“过去我说共产党‘赤化’,现在才知你们比国民党讲义气。” 李克农摇头纠正:“不是义气,是民族大义。国难当头,国共都该为国家和老百姓着想。” 此后,白崇禧对共产党态度转变,暗中支持新四军。他批条子让桂系部队给新四军让皖南通道,谢和赓向延安送军事情报,他也默认。 李克农的情报网也更严密,不仅救了白崇禧,还在南京织起安全网,保护更多抗日人员。 1938 年春,日军特务想报复谭瑞义,可谭瑞义已离开南京。他留信给李克农:“去延安的路太远,我可能走不到,但心到了,就跟人到了一样。” 李克农把信夹在《论持久战》里,常翻来看。他知道,谭瑞义这样的人,才是抗战真正的脊梁 —— 他们不穿军装、不拿武器,却用勇气和担当守护民族未来。 战火纷飞的年代,正是无数谭瑞义、李克农这样的人,凭着信念在各自岗位坚持,才撑起抗战胜利的希望。
特批享元帅待遇的开国将军,同时拥2位合法妻子,资历比朱德还老1955年9月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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