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街头的“斩杀线”：阿片成瘾者的躯体，活着姿色可估，死了或许能当上大体老师。 旧金山的街头，一位白人女子横卧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丝凌乱，身旁只有简陋的塑料瓶和破旧的布料。她不是偶然歇脚的路人，而是被阿片类药物缠住的成瘾者，正一步步被美式社会的“斩杀线”推向深渊。 在美国，就算是流浪，或许还有一丝翻身的可能，但只要沾了阿片，基本就等于被贴上了 “无救” 的标签。这道线不分贫富，只以药物成瘾为界，成瘾者活着的时候，可能要靠躯体换取微薄的钱财买毒品，死后躯体还可能被相关组织转手，沦为人体骨骼收藏者的展品。 阿片类药物原本是医疗上用来镇痛、止咳的药品，比如吗啡、芬太尼这些，可因为能让人产生欣快感，成瘾风险极高，在管控不严的情况下很容易流入黑市被滥用。 美国的阿片危机已经持续了几十年，2023 年的时候，美国有近 900 万人滥用阿片类药物，约 9 万人死于过量使用这类药物。不到世界 5%的美国人口，却消费了全球 80% 的阿片类药物，说这里是阿片滥用的重灾区一点都不为过。 更让人无奈的是，美国社会对阿片成瘾者的态度长期偏向冷漠。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国主流观点都把药物成瘾当成个人道德问题，认为是成瘾者自己的选择，不值得同情，应该接受惩戒而不是治疗。 这种观念导致成瘾者很难获得有效的帮助，目前只有 10% 的阿片成瘾患者有机会得到相关医疗帮助。 就算后来有了 “减害” 理念，比如纽约在 2021 年开办了受监督的注射点，让吸毒人员在工作人员监督下用药以防过量死亡，但这种做法也没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反而被不少人质疑是在纵容吸毒。 在这样的环境里，阿片成瘾者的生存空间被不断挤压。为了获取毒品，很多人不得不放下尊严，靠出卖躯体换取微薄的钱财。 旧金山的田德隆街区就是典型，这里离繁华的联合广场只有几百米，却聚集了大量无家可归的阿片成瘾者，他们行为怪异、精神状况堪忧，把这里变成了旧金山最危险的街区之一。 当地卫生部门曾经耗巨资开了 “健康中心” 为吸毒者提供治疗，可批评者说，这种治疗模式反而带来了更多问题和犯罪。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成瘾者死后也不得安宁。美国存在着非法贩卖人体遗体的灰色地带，2023 年就有 5 人因为盗窃并出售人体遗体器官和组织被指控，主谋是哈佛医学院的太平间管理人，他从 2008 年开始，在遗体火化前偷偷偷走器官和组织，交给妻子贩卖获利。 根据调查，两张解剖的脸能卖 600 美元，一颗头卖 1000 美元，大脑卖 200 美元，他们不仅实地挑选遗体，还通过网络和快递交易。 早在 2017 年，路透社就披露过一家公司通过非法贩卖遗体，年收入达到 2700 万美元。而阿片成瘾者大多无亲无故，死后遗体常被当成无主遗体处理，很容易成为这些非法交易的目标，最终沦为骨骼收藏者墙面上的展品。 从 2000 年到现在，美国已经有超过 100 万人死于用药过量，其中大部分和阿片类药物有关。这场危机不是偶然发生的，是制药企业的贪婪、监管机构的失职和社会的冷漠共同造成的。 那些被阿片缠住的成瘾者，成了这场危机里最无辜的牺牲品，他们被那道无形的 “斩杀线” 困住，活着没有尊严，死后也难以安息。 美国政府虽然多次将阿片危机列为公共卫生紧急事件，出台过一些应对政策，但因为政客和制药企业存在利益勾结，相关管控措施迟迟落实不到位，这场灾难还在继续蔓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被这道 “斩杀线” 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