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岁,才是我艺术生命的巅峰期。 人们还在议论我四十年前演的电影。我转身撕掉

日落乌啼霜 2025-12-29 05:20:48

73岁,才是我艺术生命的巅峰期。 人们还在议论我四十年前演的电影。我转身撕掉“北影厂当家花旦”的标签。铺开一张六尺宣纸,握住那支狼毫笔。墨汁在砚台里旋转,像洗去浮名。 画家圈起初当我玩票。我用十年,每天五小时,把宣纸摞成山。手抖?那就练悬腕,直到笔尖的游丝比头发还稳。去年秋拍,我的《荷塘清趣》落槌价能在一线城市买两个平方。数字自己会说话。 秘诀?我演戏时记下角色每一寸肌肉的颤动。现在我把杨开慧就义前的眼神,凝成画里孤鹰的睥睨。把江水英劳作的力道,泼成山石的嶙峋。表演是向外释放,书画是向内深耕——但根,都是那口气。 国家画院给我办展时,他们总聚焦“转型奇迹”。我指着画上那些枯笔飞白:看,这才是时间真正的指纹。年轻时光滑如绢,老了才有这力道千钧的皱褶。 你怕年龄?怕转行太晚?我今年新收的徒弟,有刚退休的工程师,也有带孙子的奶奶。我们磨墨时聊的不是技法,是怎样把前半生所有的悲欢,都腌进这碟墨汁里。 最后那幅画,我题了行小字:每一道皱纹,都是宣纸上的飞白。时间从不是用来哀悼的,它是墨,你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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