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4年,一打入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刚查完哨回到家里,伪副师长的妻子就慌里慌张的推开了房门,对他低语道:“今天打牌时,我听师长夫人说,日本人怀疑你是新四军!” 1944年的那个冬夜,对于潜伏在汪伪政权核心的施亚夫来说,空气中不仅弥漫着寒意,更夹杂着即将引爆的火药味。 事情的起因,源于那扇突然被推开的房门,刚刚查哨归来的施亚夫,还没来得及卸下一身的寒气,伪副师长的妻子就一脸惊恐地凑到了他耳边。 这个在牌桌上听来的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日本人不是在怀疑,而是几乎已经认定:那位风光无限的“施师长”,就是新四军安插进来的那根刺。 这时候的施亚夫,展现出了一名顶级特工的心理素质,面对这双盯着他看、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的眼睛,他不仅没慌,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扯着嗓子抱怨,说什么“空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冤枉人”,那副受了天大委屈又无所谓的模样,愣是把前来报信的女人给唬住了,让她放心地叹了口气才离开。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施亚夫非常清楚,自己的伪装快要藏不住了。 早在1940年,那时候的施亚夫,给汪精卫上演了一出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空手套白狼”,汪精卫为了给清乡行动壮声势,急吼吼地来收买时任南通特务队队长的施亚夫。 施亚夫顺水推舟,号称手底下有一万多号人马,硬是把自己谈成了南通伪七师的师长,可实际上,他手里的兵力满打满算不过二三百人。 就是靠着这份令人咋舌的胆色,27岁的他深入虎穴,还混得风生水起,他不仅官运亨通,更是成了日军旅团长南浦眼里的“大红人”,这种错位的“友谊”,让日军的一举一动都在新四军的眼皮子底下。 从围剿路线到清乡计划,情报像流水一样送了出去,最绝的一次,新四军内部出了叛徒,眼看干部们的撤离路线全部暴露,千钧一发之际,正是施亚夫力挽狂澜,及时发出的警报让日军扑了个空。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军在南通的最高长官小林信南不是傻子,仗打得一次比一次窝囊,哪怕没有直接证据,那种直觉式的怀疑也足以致命。 小林信南已经在这个名为施亚夫的名字上画了圈,甚至不管三七二十一,定下了要在数日内直接抓捕的死命令。 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新四军名将粟裕的指令到了,原本的计划是1月11日举行起义,通过一次漂漂亮亮的“反水”来震慑敌胆。 但那个牌桌上传来的绝密消息,逼得计划不得不临时生变,组织上迅速研判,时间被压缩到了极致,起义必须提前。 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发生在起义的前夜。 日军负责守城门的长官田铁夫突然派人来请施亚夫去打牌,这是一个致命的邀请——去,可能是鸿门宴;不去,那就是心虚,等于不打自招。 施亚夫整理了衣领,揣上大把钞票,像是奔赴一场寻常的欢宴,实则在做最后的赌博,临行前,他甚至向心腹交代了“后事”:如果回不来,队伍直接拉走。 在那张麻将桌上,施亚夫把一个“贪财”却又“手气不佳”的庸俗军官演活了,他故意频频放水,让贪婪的田铁夫赢得盆满钵满。 看着田铁夫因为赢钱而放松警惕的油腻笑脸,施亚夫知道,这条命暂时保住了,他在牌桌上谈笑风生,内心却在掐算着时间。 就在天将亮未亮、也就是所谓的“黎明前的黑暗”时刻,施亚夫把牌一推,借口“输惨了、不玩了”,大摇大摆地提出了告辞,心情大好的田铁夫不仅没留难,还专门派车相送,这一送,就送出了生路。 接下来的情节仿佛电影大片,施亚夫坐着敌人的车,半路上截住了早就在等候的亲信部队,面对那个原本以为只是送送客的倒霉司机,施亚夫没废话,直接亮了底牌,为了活命,司机只能乖乖配合,开着那辆象征着特权的汽车直冲城门。 城门卫兵一看,好家伙,这不是田长官的车吗?还有“紧急军务”的指令,谁敢拦?栏杆抬起的那一刻,就是生与死的界限被打破的那一瞬。 等到日军回过味来,疯狂的小林信南暴跳如雷地派兵追击时,施亚夫已经带着队伍,在这个寒冷的凌晨与粟裕派来接应的大部队汇合了,看着严阵以待的新四军主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伪军追兵瞬间怂了,只能灰溜溜地撤退。 这四年里,从15岁参加革命的少年,到深入敌营的伪军师长,再到那个在牌桌上谈笑用兵的赌徒,施亚夫用他的智慧把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段传奇,直到2010年他在南京以96岁高龄辞世,依然让人听来热血沸腾,因为这不光是智商的碾压,更是信仰的胜利。 信源:《施亚夫传》《新四军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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