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性学家非常现实的话: “不谈性,男女之间何情之有,就连夫妻都会不长久。不谈钱,男女之间何利之有,没钱两口子都会各奔东西。不谈未来,男女之间何盼之有,没有共同规划的日子,一个家庭都不能顺利走下去。男女关系能够长久下去,这四点很关键:性和谐,钱够花,有爱有情互不嫌弃,有责任感有未来有共同奋斗目标。 饮食男女,男欢女爱,认知本能和常情,男人只要拥有“钞”能力,“性”超强,一般什么样的性格都能合得来!人生两大目标;食欲让人生存,性欲使人快乐,人活着就是为了生存与快乐!”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广告的声音,热闹得突兀。蓝明刷着手机,屏幕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林晚叠好最后一件衣服,走进卧室,顺手关上了门,不是摔,只是轻轻地、确凿地“咔哒”一声。 这扇门,近来关上的时间越来越早。 他们也曾有过蜜里调油的时光。挤在出租屋里,一碗泡面分着吃,夜晚是疲惫生活里唯一的甜。 那时“性”是热烈的爱,“钱”是能吃饱穿暖就行的底气,“未来”是墙上那张手绘的、歪歪扭扭的存钱买房计划表。 后来,蓝明创业,真赚了钱。房子换了大的,车子换了贵的。可那张大床,中间却像隔着无形的楚河汉界。 他回家越来越晚,身上偶尔带着陌生的香水味,倒头就睡,鼾声如雷。林晚提过,他总用一句“累死了”搪塞过去,翻身背对她。 钱是够了,亲密却没了。卧室成了两个相邻的沉默堡垒。 直到那天,林晚在蓝明换下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会所会员卡,金灿灿的,刺眼。她没有哭闹,只是把卡放在茶几上,旁边摆着他们的结婚证。他回来看到,脸色变了变。 那晚,他们没有分房。长久的沉默后,他先开了口,声音干涩:“生意需要应酬……那些地方,逢场作戏。” 她看着天花板,慢慢说:“我知道你压力大。可我们多久没好好说句话了?除了孩子的学费,物业费,我们好像……没话了。” 她顿了顿,说出心底最深的恐惧:“我现在觉得,你对我,就像对一件摆在家里的老家具。存在,但没必要触摸了。” 他愣住了。他想起最近一次碰她,是她感冒发烧,他给她额头换毛巾。她的皮肤烫得惊人,他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她了。 “不是的,”他有些艰难地反驳,却显得苍白,“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也不在乎了。” “我在乎!”她的声音终于带上哽咽,“可我受不了你把我当空气,却把热情和钱都撒在外面!如果我们之间只剩下这张结婚证和孩子,那和合伙开公司有什么区别?而且还是家快要散伙的公司。” 这话像一记闷棍。他想起出租屋里分吃泡面的那个姑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说相信他会有出息。他现在有“出息”了,却把那个姑娘弄丢了。 夜深了,这次,卧室的门没有关严。一丝光从门缝透出,落在走廊的地毯上,微弱,却是一条可见的、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 他们都知道,修补一条破旧的船比造新船更难,但若还想驶向同一个彼岸,除了一起弯腰,拿起工具,别无他法。 这无关浪漫,而是成年人之间,关于生存与快乐的,最现实的谈判与妥协。 《礼记》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食欲与性欲,确是维系关系的原始纽带。 但若仅停留于此,便如只有地基而无建筑的房屋,难以抵挡风雨。 “性和谐”与“钱够花”是基础,却非全部。 管子有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夫妻为钱反目,常因“不足”引发的恐惧压倒了情感。 但“够花”是主观的,更关键的是双方对“如何花钱、为何赚钱”达成共识,这共识本身就是“未来”的一部分。 佛家讲“缘起”,万事因缘和合。 婚姻能长久,是性、钱、情、责任、目标等多重“缘”共同作用的结果。 若缺了“情”与“责任”之缘,关系之树仍会枯萎。现实中,多少关系就败在“缘”的单一与失衡。 所以,婚姻的本质,就是两个成年人,在承认本能与常情的基础上,为“生存与快乐”这一共同目标,所进行的最务实的终身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