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女人接到男闺蜜喝醉的电话,正要出门,却被丈夫拦住,理由是太晚了,她过去不合适,女人解释说男闺蜜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被上司训了心情不好,需要找个人倾诉,丈夫说你又不懂他的工作,找你倾诉也起不上啥作用。 晚上十点,客厅的灯是暖黄色的,刚拖过的地板还带着消毒水的淡味。 女人的手机在沙发扶手上震动,屏幕亮着,是“大刘”的名字,通话时长已经1分23秒,听筒里传来含混的哭腔。 她刚抓起外套,手腕就被丈夫攥住了,力度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滞涩——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发梢滴的水落在她手背上,凉的。 “他喝醉了,”女人侧头看手机,声音压得低,“说被王总指着鼻子骂了半小时,项目黄了,奖金也悬了。” 丈夫没松手,另一只手搭在她胳膊上,拇指蹭过她外套的拉链头:“现在几点了?” 墙上的石英钟滴答响,长针正指在“12”上。 “十点,”女人挣了下,“我去他家楼下坐会儿,陪他说说话就回来,不远。” 丈夫却笑了声,不是开心的笑,是气笑的那种,他松开手,转身去厨房倒水:“说什么?你知道他那个项目是做新能源并网的还是软件开发的?你连他上司姓王都刚知道,去了是听他哭,还是你自己干着急?” 女人没接话,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楼下的路灯把树影投在地上,像张模糊的网。 她想起上周丈夫加班到凌晨,回来时也是一身酒气,倒在沙发上喃喃说“客户太难搞”,她当时只是递了杯蜂蜜水,没多问细节——原来他是觉得,“不懂”就等于“帮不上”?还是说,在他眼里,她和大刘之间的“朋友”,早就该加上引号了? 丈夫把水杯放在茶几上,杯底和玻璃桌面碰撞,发出“咚”的一声。 他没看她,盯着自己的拖鞋尖:“我不是不让你去,”顿了顿,“是怕你回来晚了,小区门口的路灯坏了两周了,上次你说黑黢黢的吓人。” 这句话像把软毛刷,轻轻扫过女人心里发紧的地方——她忽然想起,昨天丈夫买菜回来,手里拎着个新的灯泡,说是“楼下小卖部打折买的”,原来他记得她随口说的话。 手机通话断了,屏幕暗下去,大刘那边再没打过来。 女人慢慢把外套放回沙发,坐下时,丈夫往她这边挪了挪,肩膀碰到一起,是温的。 或许,朋友的难过需要安慰,但身边人的顾虑,也该先问一句“为什么”? 客厅的暖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消毒水的味道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丈夫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 石英钟还在滴答走,十点零七分,窗外的夜很静,却好像没刚才那么沉了。
为什么男人都不愿意娶一个性格强势的女人?
【5评论】【5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