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白睡？成都市一家很有名的采耳店，一男子去采耳店采耳，见年轻女技师身材好又漂亮

睡了白睡？成都市一家很有名的采耳店，一男子去采耳店采耳，见年轻女技师身材好又漂亮挺迷人，男子一见倾心。 如今每个周末的菜市场，陈阳都会推着小车跟在小雅身后，看她挑番茄要捏三遍，选青椒得看蒂部弯不弯。 摊主打趣“小两口比刚结婚时还黏糊”，小雅笑着不说话，耳后那枚小小的银耳钉晃了晃——和他第一次见她时戴的那只，是同一个款式。 那天陈阳刚结束一段谈了三年的感情，前女友嫌他“开五金店没前途，满身铜锈味”，朋友拉他来采耳散心。 女技师穿浅蓝色工服，头发挽成利落的髻，采耳工具在耳道里轻得像羽毛，陈阳闭着眼，想起小时候奶奶用鸡毛给他掏耳朵的安稳。 全程她没说一句话，只在他皱眉时停顿两秒，再继续。 后来他成了店里的“固定背景板”，却不是每周一次。 有时隔三天就来，有时隔十天，全看五金店的活儿忙不忙。 他从不指定服务，却总能“刚好”排到她的时段。 她叫小雅，绵阳人，说话带点川北口音，回答“累不累”时会说“习惯了”，尾音轻轻往下压，像怕打扰别人。 第一次真正说话，是陈阳带了个印着“平安”字样的保温杯。 那是他店里卖剩的样品，杯盖有点歪。 “采耳要一直低头，”他把杯子放在她工具车旁，“喝点热的，护颈椎。” 小雅没接，过了半小时，端来一杯泡好的菊花茶，“你刚才等的时候一直咳嗽，这个加了冰糖。” 杯子是店里的一次性纸杯，她用纸巾裹着杯壁递过来，怕烫到他。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天。 陈阳去店里时，正撞见个穿西装的男人拍桌子，说小雅把他耳道弄疼了，要赔钱。 小雅站在那儿，背挺得笔直，手里攥着采耳勺，指节发白：“先生，我用的是软头勺，不可能划伤。” 男人伸手就要推她，陈阳一步跨过去挡在中间——他练过三年散打，胳膊上的肌肉绷紧时，男人的手僵在了半空。 那天陈阳没采耳，陪小雅在店外屋檐下躲雨。 她忽然说：“我弟弟下个月高考，想来成都看考场。” 陈阳说：“我开车去接，住我那儿，空房间一直有。” 小雅转头看他，雨珠从她发梢滴下来，落在锁骨上，像颗透明的痣。 真正让陈阳认定她的，是弟弟来的那天。 男孩急性阑尾炎要手术，陈阳跑前跑后办手续，凌晨三点还在医院走廊给小雅买热粥。 她坐在长椅上，小口喝粥时忽然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阳蹲下来，平视着她：“是，从第一次见你采耳时，你睫毛抖了三下，像蝴蝶停在那儿。” 朋友知道了都劝他：“她没学历，家里负担重，你图啥？” 陈阳想起前女友，每次来他店里都捂着鼻子，说“机油味熏死人”。 而小雅会蹲在他店门口，看他修水管时突然说：“那个阀门装反了，左边是热水口。” 她手上还沾着采耳店的消毒水味，却比任何香水都让他安心。 见父母那天，他妈拉着小雅问东问西，话里话外都是“我们家陈阳做生意不容易”。 小雅没辩解，只是把带来的腊肉切好，炖了锅萝卜汤，盛给陈阳爸时说：“叔叔您血压高，这个汤没放盐。” 后来陈阳妈偷偷跟他说：“这姑娘，比你前女友懂事多了。” 求婚戒指是陈阳用边角料打的，银戒指内侧刻着个小小的“雅”字。 他在刚装修好的小屋里单膝跪下，地板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水泥渍。 小雅哭了，不是小声抽噎，是肩膀都在抖的那种——陈阳这才发现，这个平时连皱眉都少见的姑娘，原来也会掉眼泪。 婚后小雅没立刻辞职，又在采耳店做了八个月，直到攒够弟弟的大学学费。 她辞职那天，陈阳去接她，看她抱着个纸箱出来，里面全是客人送的小礼物：一颗糖，一张感谢卡，还有个小孩画的简笔画，画着穿蓝衣服的姐姐给小熊采耳。 现在小雅在小区花店上班，每天早上陈阳送她去店里，她会往他衬衫口袋塞颗薄荷糖。 有次陈阳问她：“当初要是我没去采耳，怎么办？” 小雅正在给玫瑰剪刺，头也不抬地说：“那我就去你店里修水管，反正你那个阀门总装反。” 阳光从花店玻璃窗照进来，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 日子就像小雅养的绿萝，不怎么起眼，却在每个清晨都悄悄冒出片新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