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晚上,张勋上了床,枕在三姨太王克琴香软的肚皮上。他刚睡着,被弄醒了。正要

千浅挽星星 2025-12-26 18:27:01

[微风]晚上,张勋上了床,枕在三姨太王克琴香软的肚皮上。他刚睡着,被弄醒了。正要把姨太死抽一顿,她光着身子,冲了出去。   早前,一心想当太子的袁克定看上了王克琴,那会儿湖北都督段芝贵为了巴结上司,甚至许诺王克琴,只要她嫁给袁克定,就为她准备8000块银元作为嫁妆费。   可那时候王克琴还年轻,觉着矜持一下能抬高身价,结果因为小报记者捅出她的丑闻,导致爱惜名声的袁世凯严令禁止儿子纳妾,这桩豪门梦才碎了一地。   可命运没打算放过她,到了1913年,带兵进驻南京的“辫帅”张勋更直接,连弯子都懒得绕,直接甩给戏班班主12000块大洋,甚至连顶像样的花轿都没有,像抢战利品一样把她掳进了帅府。   在外人眼里,这叫飞上枝头变凤凰;可在张府的高墙之内,王克琴不仅是一个并没有正经名分的“三姨太”,更是一个字面意义上的“物件”。   张勋这个人,满脑子前清的遗老思想,对女人的占有欲变态且暴虐,他有个极其诡异的睡眠癖好——“肉枕头”。   这位身材魁梧的军阀,睡觉从不用棉絮填充的枕头,非得枕在女人温软的肚皮上才能入睡,还得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   这对于王克琴来说,每一夜都是酷刑,几百斤的肉山压在娇弱的身躯上,让人连气都喘不过来,更要命的是张勋睡觉极轻,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只要作为“枕头”的王克琴因为肢体酸麻动弹一下,或者呼吸重了些,醒来的张勋轻则是一个耳光,重则直接一脚将她踹下床去毒打。   曾有一次,王克琴仅仅是因为实在扛不住重量动了动身子,就被弄醒的张勋按住暴打,直打得她浑身青紫。   在那个深宅大院里,所有的姨太太不过是圈养的金丝雀,王克琴就曾亲眼见过另一个不受宠的妾室仅仅因为打碎了一个花瓶,就被吊起来打得半死。   而张勋的一个贴身马弁,平日里也不少受张勋的责骂,这种同病相怜的境遇让他和王克琴越走越近,在戒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张府,两个随时可能掉脑袋的人在暗处互诉衷肠。   王克琴手腕上被捏出的青紫,成了这名马弁心头最大的刺,而男人的温存也成了王克琴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为了不让自己哪天死在“家法”或者那张令人窒息的床上,她决定孤注一掷——装疯。   她知道张勋这种旧式军阀,不仅极度迷信,更极度好面子,一个“疯女人”在家里是极大的晦气,更别提那个特殊的“肉枕头”功能了。   于是便有了文章开头那一幕,王克琴足足酝酿了一个月,先是吃饭摔碗,半夜对着镜子傻笑,最后在一个张勋想拿她当枕头的夜晚,彻底爆发,撕碎衣服冲进院子,把那一身名伶的身段全用在了这最后一搏上。   被请来的郎中也是个“人精”,面对眼前被五花大绑、疯狂挣扎的女人,他那把老骨头根本把不准脉,看着张勋阴沉的脸,再看看王克琴那癫狂且骇人的模样,郎中顺水推舟下了个“疯病”的诊断。   这个结论正是王克琴想要免死金牌,看着那个曾经让他爱不释手、如今却在泥地里吃土的裸体女人,张勋眼里的欲望瞬间变成了极度的厌恶和嫌弃,对于他来说,一个坏掉的、甚至可能招来厄运的玩物,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丢弃。   “给点钱,赶紧送走!别死在家里触霉头!”张勋一挥手,彻底切断了两人之间的孽缘,早就等在一旁的马弁强压着狂跳的心脏,假装顺从地接过任务,用一床破旧的棉絮裹住仍在“发疯”的王克琴,将她抱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骡车。   当马车吱呀呀地驶出徐州城,离开了那个名为富贵实为地狱的张府,那个在报纸上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疯姨太”,才终于从破棉被里探出头来,早已泪流满面。   这一出“姨太私奔马夫”的戏码瞬间成了民国一流小报的头版头条,有人笑张勋赔了夫人又折兵,有人骂王克琴不知廉耻,但对当事人来说,那只不过是场用尊严换自由的交易。   这对亡命鸳鸯一路逃到了上海,在那个灯红酒绿的租界里结了婚,为了生计,王克琴洗去了一身尘土,重新站在了戏台上。   只可惜红颜薄命,这段靠装疯卖傻偷来的安稳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年仅32岁,这位曾让两代权贵垂涎的名伶便香消玉殒。   信源:《段芝贵任职湖北都督期间公文集》《北洋军阀史料汇编・张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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