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9月30日夜,谢银才登着梯子爬上墙头,慢慢探出脑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

月初的妖艳星光 2025-12-26 06:55:02

1940年9月30日夜,谢银才登着梯子爬上墙头,慢慢探出脑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墙头后蹲着黑压压的敌人。他还没来得及出声,一把刺刀悄无声息地刺了过来。 ​​刺刀刺进腰侧,他咬牙没吭一声,死死抓住墙头没让自己翻下来,怕惊动下方待命的战友。墙后的日军见他不动,以为他吓傻了,伸手要把人拽过去。 ​谢银才一头撞上去,砸中敌人鼻梁,借机滑下梯子,落地时伤口剧痛,他一手捂着腰,一手抓住怀里那张纸条,转身往巷子里冲。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后不断有子弹飞来。他熟悉这一带的巷子,故意拐进两处死胡同,用破旧的柴垛挡住视线,贴墙慢慢移出去。 ​他没忘自己身上的任务,那张写着敌军据点坐标和兵力部署的纸条,是三天来队里连续侦察得出的结果。若是消息送不回去,李家庄几百条命都悬着。 ​​夜色下,他咬牙穿过两片菜地,衣角裹着伤口,半身血早染红了褂子。远处传来狗叫声,他心里有些急了,这动静太大容易暴露。 ​谢银才是河北献县人,1938年入的冀中军区五分区游击队,从那年冬天起,经历过五次扫荡,腿上还有一次被铁片划伤的印子。他清楚敌人惯用的“封锁围剿”,特别是自百团大战打响后,日军调集了华北的警备队,拼命摧毁铁路、据点、联络线。 ​​这一带刚被炸毁的津浦铁路支线才恢复没几天,日军已开始筹备“囚笼战术”加设据点。这次任务正是上级安排突入该据点外围,查清敌人调动节奏。 ​原本以为是个普通的侦察行动,结果他爬墙的时候,敌人早布下了埋伏。 血顺着指缝往出渗,他每跑一步,腰侧的伤口就像被人用烧红的烙铁烫一下,疼得眼前直发黑。他不敢停下,怀里的纸条被手汗浸得发潮,字迹却依旧清晰,那是战友们用铅笔头在糙纸上一笔一划刻下的,每一个坐标都藏着生死。他想起三天前出发时,队长拍着他的肩膀说“银才,这活你熟,务必把消息带回来”,也想起李家庄的大娘往他手里塞热红薯时,反复叮嘱“孩子,注意安全”。这些画面在脑子里转,竟压过了伤口的疼。 狗叫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日军的吆喝声。他突然拐进一个堆满秸秆的小院,反手扣住柴门。秸秆堆后面有个地窖口,是之前跟乡亲们挖的,用来藏粮食和伤员。他摸索着掀开木板,钻进去的瞬间,外面传来了日军踹门的声音。地窖里漆黑一片,血腥味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浓,他靠在土墙上,才发现自己的褂子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他不敢大口喘气,怕被外面的敌人听见,只能攥着纸条,听着上面的脚步声来来往往。 日军在村里搜了半个多小时,骂骂咧咧地走了。他等了许久,才敢慢慢掀开地窖口的木板。夜色更浓了,星星被云遮住,村里静得可怕。他从秸秆堆里翻出之前藏的布条,咬着牙把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布条上的粗布摩擦着伤口,疼得他浑身发抖,可他知道,必须现在走,敌人说不定还会回来。 他贴着墙根,慢慢往村外挪。百团大战打响后,这样的危险成了家常便饭。日军的“囚笼战术”看似严密,到处建据点、挖封锁沟,可他们忘了,这土地上的每一条巷子、每一块菜地,都是游击队的阵地。谢银才就是靠着这份熟悉,一次次化险为夷。他想起腿上那道铁片划伤的印子,是去年扫荡时,为了掩护乡亲们转移留下的,当时他也是这样,咬着牙没吭声。 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游击队的联络点。门口的暗号灯在夜色里闪了三下,他心里一松,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战友们冲出来接住他,看到他怀里的纸条,又看到他染血的褂子,都红了眼眶。他被抬进去的时候,还攥着纸条不放,直到队长说“银才,消息送到了,李家庄安全了”,他才放心地昏了过去。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怕不怕。他醒过来后笑着说“怕啥,纸条在,心就在,乡亲们和战友们都在,没什么好怕的”。那张三天天侦察得来的纸条,最终帮游击队端掉了日军的三个据点,打破了他们的“囚笼”计划。而谢银才腰侧的伤疤,成了他最光荣的勋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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