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朋友同居三年,上个月检查出来怀孕两个月,于是上女朋友家提亲,她爸爸的意思是给30个,给两个弟弟读书用,没有回礼,这个有点吓到我了,我家庭也不富裕,本地差不多就十个左右。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坐在车里没发动,烟一根接一根抽,车窗上全是雾。手机里有两条未读消息,是我妈发来的,问“谈得怎么样”。 和她在一起三年,出租屋的钥匙磨出了包浆,上个月验孕棒两条红杠时,我攥着说明书手都抖——原来“家”这个词,突然有了具体的重量。 上周六提着烟酒去她家,她爸坐在红木沙发上,茶杯盖磕得桌面响:“彩礼三十万,给两个弟弟读书,没回礼。” 我捏着烟盒的手指泛白,本地行情撑死十万,我家存款刚够付婚房首付的零头,三十万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喉咙发紧。 从她家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路灯在地上拖出细长的影子,像谁没说完的话。 我坐在驾驶座没发动,烟一根接一根抽,烟盒空了,打火机在掌心转得发烫,车窗上的雾像块毛玻璃,映着我红着眼圈的脸。 三十万,是两个弟弟四年学费的三倍,可我连首付都还欠着五万,拿什么填这个窟窿? 手机震了两下,是我妈发来的:“谈得怎么样?”对话框里的问号悬着,像我悬在半空的心。 她从楼道追出来,羽绒服拉链没拉好,风灌进她领口,她却只顾着往我手里塞东西:“这是我攒的五万块,你先拿着。” 我低头看那卡,边角磨得起了毛,突然想起她去年生日说想要的项链,到现在还躺在购物车——原来她每次说“我不爱那些”,是把“爱”换成了皱巴巴的钞票。 后来她偷偷告诉我,俩弟弟早就半工半读了,大弟在汽修厂当学徒,小弟周末发传单,她爸说“给弟弟读书用”,不过是想看看我会不会为她扛事。 当晚我发动车子时,方向盘黏得像沾了胶水,后视镜里,她家的灯亮到后半夜,后来才知道,她爸就坐在窗边,盯着我车灯拐过街角才叹口气,茶杯里的茶凉透了。 彩礼从来不是衡量爱的秤,是两个家庭试着弯腰的弧度——你怕我给不起,我怕你要太多,却忘了中间站着的那个人,早把彼此的难处缝成了同件棉袄。 手机又震了,是她发的:“我爸让我问你,明早想吃他包的韭菜馅饺子吗?他说上次你说喜欢,特意买了新磨的面粉。” 车窗的雾不知何时散了,烟蒂在烟灰缸里堆成小山,像座没说完的山。 我回了句“想吃”,发动车子往家开,路边的夜市还亮着,卖烤红薯的大爷喊着“热乎嘞”,原来生活的重量,从来不是压垮人的石头,是让人愿意弯腰去捡的糖。
跟女朋友同居三年,上个月检查出来怀孕两个月,于是上女朋友家提亲,她爸爸的意思是给
好小鱼
2025-12-25 11: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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