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第四次求购婆婆家的羊，我直接回绝！丈夫不信邪去问，结果打脸来得太快 昨晚弟弟又打来电话，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张口还是问能不能买婆婆家养的羊。我没绕弯子，直接淡淡回了句：“估计早卖完了。” 弟弟一家就好这口，婆婆家的羊跟市场上的圈养货不一样，满山跑着长大，养足了时日，肉质紧实不膻，炖起来香飘半条街。 可这事哪里是羊肉好不好吃的问题？ 丈夫就坐在我旁边，听我挂了电话，他反倒不乐意了：“这才啥时候，羊怎么能卖完？”说着就拍胸脯，“你别管了，我去问，肯定给咱弟留一头！” 我叹了口气：“你只要提是我弟弟要买，妈指定说没了。”他却摇头，觉得我把公婆想得太复杂，“卖给谁不是卖，钱到手不都一样？” 我没跟他争，只说了句：“不信你就试试。” 他还真当场拨通了婆婆的电话。电话那头婆婆声音敞亮，问起羊的事，一口答应：“有啊，还有好几头呢！”丈夫立马接话：“那留一头，我媳妇她弟弟想买。”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安静了足足两秒。紧接着，婆婆的语气就变了，满是为难：“哎呀，真不巧，那几头早就被人订走了，定金都收了，可不好反悔啊！”丈夫还不死心：“好几头呢，匀一头都不行？”婆婆语气更坚决了：“真对不住，今年是真没了，等明年吧！” 挂了电话，丈夫看着我，满脸讪讪的。我啥也没说，只递过去一个“你看吧”的眼神。 其实这事根本不关钱的事，弟弟不差那几百块，婆婆也不是缺这点收入。关键就在于，亲戚之间，最忌做这种带着心血的买卖。 我太懂公婆的心思了：按市场价收钱吧，怕我觉得她这个当婆婆的太算计，不顾情面；少收钱或者按成本价吧，又对不起自己一年到头起早贪黑拌饲料、满山遍野赶羊的辛苦。思来想去，还是说“被订走了”最体面。 说到底，公婆不是不想卖，是怕“麻烦”——怕的不是干活的麻烦，是怕扯不清的人情债，怕伤了亲戚间的和气。 这让我想起老家那位木匠堂叔，手艺顶呱呱，却立下规矩：绝不帮至亲好友打大件家具。原因很实在：“工钱没法算，多要了伤感情，少要了对不起自己的手艺和功夫。” 你看，有时候亲戚之间，“不卖给你”从来不是嫌弃，反而是一种保护。保护那份脆弱的亲情，不让它被明码标价的交易给硌得生疼。 后来弟弟也没再追问，想来是慢慢咂摸出味儿了。或许过段时间，他能从别的地方买到好吃的羊肉；或许过年家庭聚会时，婆婆会端上一大锅红焖羊肉，热情招呼他“多吃点”。 到那时候，这羊肉里裹着的，就只有纯粹的情分，没有半分交易的尴尬了。 这世上啊，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尤其是面对亲人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