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人愿意为这位“背心院士愿意为这位“背心院士”,“中国激光陀螺之父”,送上一束花留下一颗爱心,为他说一句“民族脊梁”了吗? 可能有人会问,这“背心院士”到底是谁?怎么配得上“民族脊梁”的称号?他叫高伯龙,一个在国防科技领域默默耕耘了56年的老人,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背心在实验室里攻克世界级难题的科学家。在那个连计算机都稀罕的年代,激光陀螺可是各国严防死守的核心国防技术,国外不仅封锁图纸,连相关的基础数据都不肯透露半分。高伯龙接到研发任务时,手里只有几篇零散的外文文献,连个像样的实验装置都没有。 谁能想到,这位穿着背心搞科研的老人,年轻时是妥妥的“学霸”。1928年出生于广西南宁的高伯龙,17岁就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师从著名物理学家王竹溪。新中国成立之初,国家急需国防人才,原本有机会留校深造的他,主动申请奔赴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从此与国防科研结下不解之缘。那时的他,西装革履,意气风发,可一钻进实验室,就彻底抛开了外在形象,怎么舒服怎么来,洗得发白的背心成了他最爱的“工作服”。 激光陀螺的研发,难在“无中生有”。上世纪70年代,我国在该领域完全空白,国外的技术封锁如同铜墙铁壁。高伯龙带领团队着手研究时,连最基本的激光管都造不出来,只能靠手工打磨镜片,用算盘和对数表计算复杂数据。夏天的实验室没有空调,室温常常超过35摄氏度,他穿着背心趴在实验台上,汗水顺着额头滴在图纸上,晕开一片片墨迹,他只是用袖子一抹,继续演算。有同事劝他注意形象,他摆摆手:“科研要的是结果,不是派头,背心凉快,不耽误干活。” 这样的“不耽误”,一坚持就是二十多年。为了攻克“环形谐振腔”这个核心难题,他带领团队进行了上万次实验,光是记录数据的笔记本就堆了满满两大柜。有一次,实验装置突发故障,激光束偏移,高伯龙二话不说,趴在地上反复调试,膝盖磨破了皮也浑然不觉。深夜的实验室,常常只剩下他的身影,饿了就啃一口冷馒头,渴了就喝一口凉白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肯休息。他的妻子回忆,那些年家里的灯总是亮到最晚,丈夫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却从来没说过一句放弃。 高伯龙的“抠门”在科研圈是出了名的。国家拨给的科研经费,他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实验器材能修就修,能凑就凑,从不浪费。可对学生,他却格外大方,自己的工资常常用来资助贫困学生,还会掏钱给团队成员买参考书。有个学生记得,当年他想购买一台昂贵的测量仪器,高伯龙没同意,却悄悄用自己的积蓄买了下来,只说是“向朋友借的”。这种反差,恰恰印证了他的初心:科研经费是国家的,每一分都要用到刀刃上;而人才培养,是国家的未来,再贵也值得。 1994年,我国第一台激光陀螺样机终于研制成功,打破了国外的技术垄断,让中国成为世界上少数掌握该技术的国家之一。消息传来,团队成员喜极而泣,高伯龙却只是平静地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背心,走进实验室开始了新的攻关。他说:“技术不进则退,我们不能停留在原地。”此后的二十多年,他依然坚守在科研一线,直到2017年去世前,还在修改相关学术论文。 这位一辈子穿着背心搞科研的院士,生活简单到令人心疼。他住的房子还是上世纪80年代分配的老楼房,家具陈旧,墙面斑驳,唯一的“奢侈品”是一台老式电视机。他从不追求名利,多次拒绝上级给予的特殊待遇,始终坚守“科研工作者就该默默无闻”的信念。直到他去世后,他的事迹才被广泛传播,人们这才知道,这位穿着背心的老人,竟然是为国铸重器的“激光陀螺之父”。 在这个追求流量和热度的时代,太多人沉迷于明星网红的八卦绯闻,却忽略了像高伯龙这样默默奉献的国之栋梁。他们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表,没有惊天动地的宣言,却用一生的坚守,为国家撑起了一片蓝天。高伯龙的背心,不是邋遢的象征,而是朴素与坚守的标志;他的默默无闻,不是平庸的表现,而是伟大与高尚的写照。 民族脊梁,从来都不是遥不可及的英雄,而是像高伯龙这样,在平凡岗位上做出不平凡贡献的普通人。他们用一生践行初心,用实干诠释担当,值得我们永远铭记与敬仰。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