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利智在拍摄时，被周润发一脚踹进玻璃渣里，后来在杀青宴上，周润发又悄悄拿着吃剩的蛋糕，直接拍在她脸上，现场的人都在笑，只有张国荣安慰了她两句。 那时候的香港片场，聚光灯有多亮，阴影就有多深。 刚拿下亚洲小姐冠军的利智，怎么也没想到，初入影坛的第一课，竟是影帝脚边的玻璃渣和脸上的奶油。 《老虎出更》的片场地上，碎玻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导演喊“开始”后，周润发突然抬脚，利智整个人向后倒去，手臂和膝盖立刻渗出血珠。 剧组没人敢出声，副导演只低声说了句“发哥即兴发挥，效果好”。 80年代的香港片场就是这样，动作戏安全规范？不存在的。 梅艳芳拍《歌舞升平》时被要求真打耳光，张曼玉拒绝潜规则后直接被雪藏，新人演员的权益，在“前辈特权”面前轻得像张纸。 杀青宴的包厢里，奶油混着蛋糕屑从利智脸上往下掉。 周润发拍着手说“开个玩笑”，周围人跟着哄笑，只有张国荣默默递过纸巾，用粤语轻声说“别往心里去”。 后来才知道，张国荣帮过不少人，毛舜筠被导演刁难时他主动搭戏救场，陈百强抑郁时他天天去家里陪聊。 这种温柔，在见惯了冷漠的港圈里，像杯温水，熨帖又难得。 1989年拍《龙在天涯》，利智第一次遇到李连杰。 这个刚从内地来的武打演员，会提前两小时到片场检查威亚，还蹲下来帮她调整护具：“动作戏不用拼命，安全第一。” 收工后他会等她一起走，手里提着给剧组新人买的奶茶。 利智后来在采访里说，那天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她突然觉得，原来片场也能有不紧绷的空气。 1992年利智突然宣布息影，手写声明贴在《明报》上：“我不愿再活在他人的评价里。” 那几年港媒骂她“借李连杰上位”，编造“插足婚姻”的假新闻，连她逛街买衣服都被写成“挥霍男友钱财”。 她把声明贴出去那天，李连杰推掉好莱坞的片约，陪她在浅水湾的公寓里坐了一下午，窗外的浪声盖过了所有流言。 现在的利智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 2018年有人拍到她在洛杉矶的公益学校门口，给留守儿童发书包，鬓角有了白头发，但笑起来眼睛还是弯弯的。 李连杰说她创立的“智爱基金会”已经帮了两千多个孩子，而她自己，最爱做的事还是每天早上给家人煎蛋。 看着她从亚洲小姐变成围着围裙的妈妈，我觉得这种把人生方向盘握在自己手里的勇气，比任何奖杯都珍贵。 当年玻璃渣划开的伤口早愈合了，蛋糕奶油糊过的脸颊也早已被岁月温柔覆盖。 利智用转身告诉我们，真正的体面，从来不是活成别人期待的样子，而是敢在喧嚣里按下暂停键，选一条让自己心安的路。 就像她现在常说的：“最好的剧本，是自己写的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