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那悲壮且震撼的场景,至今忆起仍令人动容。三位抗联战士不幸落入日寇的魔掌,即便直面死亡,他们也未显丝毫怯懦 被俘的地点在长白山余脉的一片密林里,三天三夜的周旋耗尽了他们最后一丝力气。领头的战士叫王大柱,是土生土长的东北汉子,家里的三亩薄田被日寇烧了个精光,爹娘死在逃难的路上,他揣着一把豁口的镰刀就参了军。旁边的小个子叫赵小文,参军前是村里的小学教员,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他背包里始终揣着半截铅笔和一本翻烂的课本,说是要等赶走鬼子,给山里的孩子重新开课。年纪最小的是孙石头,十五岁的少年,爹娘是煤矿工人,被日寇活活埋在了矿井里,他跟着抗联队伍跑了大半年,枪都还没捂热,却已经能在雪地里潜伏一夜不挪窝。 日寇的审讯室设在废弃的矿洞里,潮湿的空气里飘着血腥味和煤烟味。翻译官扯着嗓子喊,说只要说出抗联的藏身地,就能给他们活路,还能赏白面馒头。王大柱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溅在翻译官的皮鞋上。他的胳膊被打断了,骨头茬子戳破了皮肉,却硬是没吭一声。赵小文低着头,手指在冰冷的地面上划着什么,日寇的皮鞭抽在他背上,棉衣瞬间裂开,露出纵横交错的旧伤疤。他抬起头,嘴角挂着笑,说你们要找的抗联,在长白山的每一棵松树下,在每一条雪河里。孙石头被捆在柱子上,瘦小的身子抖得厉害,却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咬出血来,也没喊过一声疼。 日寇见硬的不行,就换了软的。他们端来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在三个战士面前。王大柱看都没看,一脚踢翻了饭碗,米饭撒了一地。赵小文盯着那碗米饭,突然开口,说你们知道吗,去年秋收的时候,村里的谷子熟了,金黄的一片,风一吹,能闻到香味。鬼子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当他是吓傻了,却不知道他说的谷子地,早就被烧成了焦土。孙石头盯着米饭咽了口唾沫,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却还是扭过头,对着日寇喊,我不吃你们的饭,我娘说,吃了汉奸的饭,下辈子都是奴才。 矿洞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日寇的耐心终于耗尽。他们把三个战士拖到矿洞门口的空地上,架起了机枪。王大柱挺直了腰板,对着长白山的方向喊,爹娘,儿子给你们报仇了。赵小文从怀里掏出那半截铅笔,塞进孙石头的手里,说拿着,等你出去了,替我给孩子们上课。孙石头攥着铅笔,眼泪掉了下来,他说哥,我不走,我跟你们一起。枪声响起的时候,王大柱还在喊着打鬼子,赵小文嘴里哼着东北的小调,孙石头手里的铅笔攥得紧紧的,笔尖戳进了掌心。 当地的百姓趁着夜色,偷偷把三个战士的遗体埋在了松树下。他们在坟前立了三块木牌,没有名字,只刻着三个五角星。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有人带着粮食进山支援抗联,有人偷偷给战士们传递消息。那半截铅笔被一个放牛娃捡到,他把铅笔藏在树洞里,每天都去看一眼,直到十几年后,他长成了壮实的小伙子,拿着那支铅笔,在新学校的黑板上写下了“抗日英雄永垂不朽”几个大字。 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壮举,是那个年代无数抗联战士的日常。他们没有先进的武器,没有充足的补给,有的只是一颗保家卫国的心。他们是农民,是教员,是少年,是普普通通的中国人,却在民族危亡的时刻,挺起了脊梁。他们的勇气不是天生的,是看着家园被毁、亲人惨死之后,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力量。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大禹
致敬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