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陪老婆去菜市场买鱼，来到摊贩前，老婆就蹲在鱼盆跟前挑挑捡捡，这时鱼盆的一个鱼跳了起来，落下时溅了老婆一身水…… 老婆这时来了句：老板就要这条了。老板笑眯眯夸老婆：美女，真是大气度，我这就帮你弄好。我笑了笑：老板，你想多了，我老婆应 今天周末，难得不用加班，陪老婆去家附近的菜市场——她说中午想喝鱼头汤，得挑条鲜活的。 我们走到常去的那家鱼摊，铁盆里的草鱼甩着尾巴，水珠子在晨光里亮晶晶的，带着点河泥的腥气。 老婆蹲下来，手指点着水面，跟挑花似的：“这个肚子太鼓，那个尾巴有点歪……” 就在她凑近看第三条时，盆里突然“啪”一声响——一条半大的草鱼猛地蹦起来，落下时尾巴一甩，浑浊的水花劈头盖脸溅了她一身。 她新买的米白色卫衣胸前湿了一大片，头发梢还挂着水珠，我刚想掏纸巾，就见她盯着那条还在扭的鱼，嘴角勾起个笑：“老板，就这条了。” 老板正在刮鱼鳞，闻言抬头，看见她湿漉漉的样子，立刻竖起大拇指：“美女大气！鱼跳财，这是好兆头啊！” 我在旁边憋笑，忍不住插嘴：“师傅，你可别被她骗了——你猜她为啥非要这条？” 老板愣了愣，手里的刀停在半空：“难道不是看它活泼？” 老婆这时站起来，拍了拍卫衣上的水：“活泼？我看它是太‘嚣张’了——敢溅我一身水，今天就得让它进我的锅，尝尝谁是老大！” 其实我知道，她哪是真生气？不过是这鱼刚好撞枪口上，给平淡的买菜路添了点乐子；就像上次她切菜切到手，我笑她“厨房杀手”，她非追着我打，最后却靠在我背上说“还是你切的土豆丝好看”——生活里的小别扭，有时就是裹着糖衣的甜。 你说这日子不就是这样吗？没有那么多大风大浪，反倒是这些突如其来的小插曲——比如鱼溅的水花、她故意的“报复”、老板恍然大悟的表情——像往白开水里撒了把糖，喝起来才有滋有味。 老板边笑边把鱼敲晕：“你们小两口真有意思！这条算我送的葱，回去多放点姜片，去腥！” 回家路上，老婆把湿头发别到耳后，阳光照在她脸上，眼睛亮得像刚捞上来的鱼——我突然觉得，所谓的烟火气，大概就是有人愿意陪你为一条溅水的鱼“较真”吧。 下次遇到这种小意外，别急着生气；或许换个角度，它就成了你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小暗号。 到家后她脱了卫衣扔进洗衣机，转身从冰箱摸出瓶酸奶递给我，自己拧开一瓶：“等会儿炖鱼汤，你负责喝两大碗——算是给我‘报仇’的奖励。” 我接过酸奶，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觉得那溅在衣服上的水痕，早变成了心里的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