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一叛徒来找柯麟看病,柯麟当即认出了叛徒,但他没露声色,不慌不忙地给叛徒看完病,然后以取药为名,暗地里派人通知中央特科。 柯麟当时在上海的诊所已经开了两年,凭借精湛的医术在租界内外小有名气。来求医的有富商显贵,也有底层劳工,没人知道,这位坐诊时温文尔雅的医生,公文包里除了听诊器和药方,还藏着加密电报和革命传单。他本是广东海丰人,早年留学日本学习西医,回国后却毅然投身革命,因为亲眼见过军阀混战中百姓的苦难,明白没有国就没有家的道理。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他受组织派遣潜入上海,以行医为掩护,成为中央特科的秘密联络人。 那天上午诊所刚开门,叛徒就推门而入。柯麟抬头的瞬间,心脏猛地一沉——此人是之前负责党内交通线的王某某,三个月前突然失联,随后就有三位同志因身份暴露被捕牺牲,组织早已有言:此人大概率叛变投敌。叛徒穿着一身绸缎长衫,面色憔悴,左手捂着胸口,眼神里藏着不安。他或许是真的犯了心脏病,或许是走投无路才敢来找“名声好、门路广”的柯麟,毕竟在白色恐怖笼罩的上海,叛徒比革命者更怕暴露行踪。 柯麟指尖搭在叛徒脉搏上,指腹传来的跳动紊乱而急促。他一边问诊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叛徒说自己最近心慌失眠,总觉得有人跟踪。柯麟心里冷笑,叛徒的恐惧不是空穴来风,他们背叛的是信仰,出卖的是同志,注定要在惶惶不安中度过余生。“你这是思虑过重导致的心悸,需要静养,我给你开个方子,再配些安神的药材。”柯麟语气平和,提笔写药方时,笔尖却没有丝毫颤抖。 他写完药方,起身说:“你这病需要加一味罕见的川贝,前堂药柜没有,我让徒弟去后堂库房取,你稍坐片刻。”叛徒没有起疑,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或许是实在太累,或许是觉得柯麟只是个普通医生。柯麟转身走进后堂,立刻对徒弟低声交代:“快去霞飞路的裁缝铺,找李老板,就说‘三号病人需要加急配药’。”这是他们约定好的紧急暗号,李老板正是中央特科在这一带的负责人。 徒弟刚走,柯麟回到前堂继续和叛徒周旋。他故意聊起上海的时局,说起最近租界里查得严,不少人莫名失踪。叛徒的脸色越来越白,频频看向门口,显然坐立难安。柯麟看在眼里,心里清楚特科的人很快就到,他需要做的就是稳住局面,不能让叛徒察觉到任何异常。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柯麟知道行动开始了,他起身给叛徒倒了杯茶:“再等等,药材马上就来。” 就在叛徒伸手接茶杯的瞬间,两名身着便衣的特科队员推门而入,动作干净利落地控制住了他。叛徒惊呼着挣扎,却被死死按住,嘴里还喊着“柯医生救我”。柯麟站在原地,眼神冰冷:“你背叛同志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随后,特科队员带着叛徒迅速撤离,诊所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柯麟整理好药方,继续接待下一位病人。 这件事之后,柯麟并没有立刻转移,他知道越是危险的时候,越要保持镇定。此后多年,他一直以医生的身份潜伏在敌人眼皮底下,不仅救治了无数百姓,还为革命事业输送了大量物资和情报。他的诊所,成了地下工作者的“安全屋”,很多同志在这里躲过了敌人的追捕,重新踏上革命征程。 柯麟的一生,是医者仁心与革命信仰完美融合的一生。他用手术刀救治身体的伤痛,用信仰驱散黑暗的阴霾。在那个风雨如晦的年代,有无数像柯麟一样的革命者,他们隐姓埋名,在不同的岗位上默默奉献,用勇气和智慧守护着革命的火种。正是因为他们的坚守与牺牲,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和平岁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