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穷人的悲哀！”2023年11月，江苏一大爷确诊为胰腺癌，医生劝他回家该吃吃该喝喝，老人却哀求儿子再给他交几天住院费，他不想回家等死。可这个病不但治不好，更多的钱也拿不出来，儿子只能拒绝了父亲的请求，大爷被拒后，发黄的双眼无神地看着空气，让人十分心疼。 “爸，咱回家吧，医生说……真没办法了。”病房里，这句话刚说出口，空气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普通病房里，躺着一位被确诊为胰腺癌的老人。医生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了，这个病发现得太晚，治疗意义不大，继续住院只会花更多钱，人也受罪，建议回家，该吃吃，该喝喝，能舒服一天是一天。 对医生来说，这是职业判断；可对老人来说，这句话无异于宣判。 但老人没吵也没闹，只是轻声问了一句：“能不能……再住几天？”不是为了治好，也不是为了奇迹，他只是，不想回家等死。 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没救了，可还是想在医院多待几天。至少，这里有灯，有人声，有医生护士进进出出，不是一个人躺在老屋里数日子。 儿子当然明白父亲在想什么，但问题是，没钱。几天的住院费，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对这个家庭来说，已经是实打实的压力。再继续住下去，只是把窟窿越捅越大。 那天，老人又一次跟儿子商量，说得很小声：“要不你再给我交几天，我不折腾了，就躺着。” 儿子低着头，手攥得发白，半天才挤出一句：“爸，咱真没钱了。” 这并不是不孝顺，是说不出口的无能为力。 老人听完，没再说话。他没有哭，也没有骂人，只是慢慢地躺回床上。那一刻，病房里安静得让人难受。过了一会儿，儿子发现父亲的眼睛一直睁着，发黄的眼白对着天花板，好像在看，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那种眼神，不是怨恨，更不是指责，是一种彻底的无力。 很多人后来在网上看到这件事，第一反应是骂儿子，说他冷血、不孝，说“再穷也不能这样对父母”。可真站在那个儿子的位置上，才知道，有些拒绝不是狠心，是被逼到角落里后的选择。 继续住院，结局不会改变；不住院，至少还能保住家里不被彻底拖垮。对儿子来说，这是道没有正确答案的题。选哪边，都是错。 而对老人来说，他要的从来不是钱，也不是治疗。他只是想活着，哪怕多一天，也想在“有人管”的地方活着。回家，在他心里，就等于被世界提前送走。 最终，老人还是办理了出院，下楼时，老人回头看了一眼医院大门，那一眼很慢，很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没有再提“住几天”的事。 这件事最让人心疼的地方，不是疾病本身，而是那种被现实一点点逼退的尊严。一个老人，明明还想活，却连“多住几天”的请求都显得那么卑微；一个儿子，明明孝顺，却要亲口拒绝父亲的求生欲。 这不是某一个家庭的悲剧，而是很多普通家庭都会遇到的困境。病，穷，没得选。 文丨小王 编辑丨史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