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1日，哈萨克斯坦总统刚离开日本，并没有回国，而是直接飞到了俄罗斯，高市早苗估计心都凉半截。 根据哈通社的报道，在出席完“中亚-日本”峰会后，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在日本逗留半天，参加中亚-日本商务论坛。而后，他直接乘坐专机飞到了俄罗斯圣彼得堡。在这里，他与普京举行了会谈 要说这已经是托卡耶夫半年内第三次"跨洋转场"。上次是11月初从华盛顿"C5+1"峰会直接飞莫斯科，和普京聊了三个小时美国的"印太战略"。 这次更绝，在日本天皇的晚宴上吃完和牛，隔天就带着日本首相的"战略底牌"去见普京。有俄媒调侃："托卡耶夫的日程表像俄罗斯的卫星，每次绕完西方就回轨道。" 表面看，托卡耶夫是去参加欧亚经济联盟会议——毕竟圣彼得堡的议程里，22日确实有独联体领导人非正式会晤。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种"非正式"场合最适合说"私房话"。去年哈萨克斯坦骚乱时，普京派的集安组织维和部队48小时内抵达，这份情分让托卡耶夫至今保持着"重大外事必报备"的习惯。 更何况，这次在日本签的协议里，有日本参与阿克套港海关改造、投资里海铁路的细节，这些可都是俄罗斯眼皮底下的"物流命脉"。 最让高市早苗难受的，是托卡耶夫在东京的"独角戏"。原本期待的中亚五国峰会，最后只有哈萨克斯坦一家捧场，乌兹别克斯坦以"国内会议"为由缺席，塔吉克斯坦甚至没派外长。 这种尴尬场面，托卡耶夫在早稻田大学演讲时还补了一刀："中亚的发展需要稳定的伙伴，就像我们需要里海的石油管道不被冻住。"台下的日本官员听懂了——所谓稳定，就是不能得罪北边的邻居。 其实日本不是没下血本：85亿美元累计投资，37亿新签项目，还承诺帮哈萨克斯坦建绿色能源炼油厂。 但托卡耶夫心里清楚，日本的"产业链转移"远不如俄罗斯的"天然气管道"实在。去年哈萨克斯坦38%的出口流向俄罗斯，日本只占4%。 俄罗斯在哈有1500家企业，日本只有200家。更关键的是，当日本说"考虑参与中吉乌铁路"时，俄罗斯已经把莫斯科到努尔苏丹的高铁项目推进到可行性研究阶段。 最有意思的是行程细节：托卡耶夫在日本停留不到48小时，却专门去了明治神宫——这个被俄方视为"历史敏感地"的场所。 消息传到克里姆林宫，当天就有俄议员在杜马质问"是否需要提醒盟友历史观"。所以这次圣彼得堡会面，与其说是汇报工作，不如说是"交投名状"：我见了谁、签了什么、去了哪里，全给你说清楚，免得误会。 高市早苗可能到现在都没明白，中亚国家玩的不是"选边站"，而是"骑墙术"。托卡耶夫去年就公开说过："哈萨克斯坦不是任何人的后院，是十字路口。" 当托卡耶夫的专机降落在圣彼得堡时，机上除了行李，还有一份特殊礼物：日本提供的里海海底油气勘探数据。 这玩意儿在东京是"商业机密"，到了普京办公室就成了"邻家大哥该知道的事"。毕竟在中亚，有些钱可以赚，有些圈子不能乱混——比如上次乌兹别克斯坦想和日本搞联合军演，俄罗斯的军事顾问第二天就出现在塔什干街头。 现在回头看，高市早苗的"中亚战略"从一开始就缺了关键一环：没算到托卡耶夫的"俄罗斯时间"。 当日本还在算37亿美元的经济账时，哈萨克斯坦已经在算：如果得罪了北方邻居，370亿都补不回来。这大概就是小国的生存智慧——吃两家饭，听一家话，毕竟在中亚，北极熊的呼噜声比富士山的雪融化声更让人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