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熟睡中的冯运修,突然感觉不对劲,好像是日军包围他家了。他从枕头下摸出

炎左吖吖 2025-12-20 10:44:14

1940年,熟睡中的冯运修,突然感觉不对劲,好像是日军包围他家了。他从枕头下摸出手枪,悄悄走到厨房,准备烧毁机密文件,但下一秒,日伪特务出现在了他家墙头。 1940年,北平的夏夜闷得像口蒸笼。 在西四北四条胡同,夜晚突然传来特务的脚步声。 此刻,冯运修躺在木板床上,已经是今晚第三次摸向枕边那把勃朗宁手枪了。 冯运修19岁,生在天津富商家里,舅舅是伪陆军上将齐燮元。 外人眼里,他是穿长衫、戴圆框眼镜的文弱书生,连走路都怕踩脏鞋面。 可谁也不知道,这双握笔的手,能在百米外打穿铜钱眼儿。 “运修,该去学堂了。” 母亲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看着他直叹气:“你舅母又说你总往外跑。” 他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得舌尖发麻:“娘,我出去遛个弯儿。” 这话骗得了母亲,却骗不了胡同口的特务。 自打去年在中山公园开了两枪,打死汉奸吴菊痴,日本人的悬赏令就贴满了北平城。 “五千大洋买冯运修人头”。 白天他是齐府的“侄少爷”,跟着舅舅的副官学骑马打猎。 夜里他是“抗日杀奸团”的枪手,把子弹压进弹匣时,手指比绣花针还稳。 冯运修第一次杀人是在16岁。 目标是伪商会会长冷家骥,专给日本人搜刮粮食。 那晚他翻墙进了冷家后院,刚摸到正房窗户,门“吱呀”一声开了。 冷家媳妇提着灯笼出来倒水。 “谁?!”女人尖叫。 冯运修的枪管抖了一下。 冷家媳妇穿着素白褂子,头发散着,像他学堂里念过的《烈女传》里的插图。 可他不能犹豫,因为身后特务的脚步声已经近了。 “砰!” 枪声炸响时,他看见女人的白褂子溅开一朵红梅。 后来他在屋顶蹲到天亮,看那具尸体被抬上板车。 “对不起……”他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喃喃,可他知道,若今天放过冷家骥,明天就会有更多百姓饿死在日本人枪下。 而真正让他“成名”的,是中山公园。 那天吴菊痴在戏台上唱《贵妃醉酒》,满嘴“中日亲善”,台下百姓低着头。 只有冯运修把枪藏在二胡盒里,挤在最前排。 “咚咚锵——”锣鼓声震得耳朵疼。 他盯着吴菊痴的油光脑袋,想起上个月被抓的地下党老张。 那人临刑前塞给他一张纸条:“杀一个汉奸,救一百个百姓。” 鼓乐骤停的瞬间,他抬手就是两枪。 第一枪打穿吴菊痴的眉心,第二枪打碎了戏台的红灯笼。 人群瞬间炸了锅,有人哭,有人喊“好”,但更多人趁乱低头往家跑。 冯运修混在人群里,听着身后特务的叫骂,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书生杀手?那就当个够本儿的。” 1940年8月6日,冯运修在棺材铺暗格取出电台零件,装进空书匣。 他绕了三条胡同,确认没人跟踪才往家走。 “再留一晚。” 他摸着怀里的抗团名单想,“明早把东西埋进祖坟旁的槐树下。” 可他忘了,那天他买烟时,掌柜的多看了他两眼。 而特务的线人早盯上了这条街。 凌晨两点,门板被拍得山响。 冯运修翻身下床,摸枪、蹬裤、赤脚踩地,一步抢到厨房。 灶膛里的火石擦亮时,院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冯少爷,投降吧!”日军的生硬汉语像钝刀割肉。 他没说话,抬手一枪打偏,擦着他爹耳边飞过去,钻进特务袁规的肩膀。 而厨房成了最后的战场。 青砖墙厚,窗小得像猫洞。 冯运修的勃朗宁只有八发子弹,七发弹匣,一发枪膛。 他数得比算盘珠子还清。 “啪!”后门踹开,宪兵小腿中弹倒地。 “啪!”窗棂外探头,钢盔滚进灶膛。 “啪!啪!”机枪扫射,木梁碎成渣,腌菜缸炸开,酸水溅了他一脸。 右腹连中两弹时,他跪倒在灶台前。 弹匣空了,但他左手还攥着半截名单,随后赶紧塞进灶台点燃。 当日军把他架到中央医院,想撬开他的嘴。 他睁眼看见天花板上的太阳旗,笑了:“纸……烧净了吗?” 护士点头,他才闭眼。 8月8日凌晨四点,冯运修死了。 日军记录写着“不治”,可护士后来偷偷说,他最后一句是:“告诉弟兄们,别睡太沉,别让火灭了。” 尾声 北平解放那年,有人在冯家老宅的葡萄架下挖出个铁盒。 里面是半张烧焦的地图,背面写着一行小字:“吾辈以命为烛,照后人路。” 主要信源:(中国新闻网——书生刺客冯运修:曾击毙文化汉奸 遭特务围攻牺牲-中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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