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延安,一58岁男子和4个朋友聚餐,他喝了半斤白酒,结束后,他上个厕所的功夫,竟然人间蒸发了250多天,家属悬赏从50000元又增加到100000,上千人地毯式搜索几个月都没找到,调出路边监控,发现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朋友说男子从来不抽烟可那晚却连着抽了5支烟。网友一句话,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延安冬月的风,跟淬了冰似的,刮在脸上生疼。太清山路口,天天守着个叫赵鹏的汉子,手里攥着手机,屏亮着一张监控截图。 截图上的人是他爹赵永刚,五十八岁,失踪二百五十多天了,这是老人留下的最后影像。 这事,得从四月初三的晚上掰扯。 那天晌午,赵永刚老伴还念叨,晚上跟老伙计聚餐,少灌点老白干。傍晚七点,老头揣着个空烟盒,跟五个老友扎进人民公园旁的小馆子。 几碟花生米、一盘酱牛肉,就着酒侃大山,这顿饭足足耗了三个钟头,散场时指针已过十点五十。 有个滴酒未沾的朋友要送他,赵永刚摆摆手说去趟厕所,让人家在停车场等。 朋友在车里抽了半支烟,等了十来分钟,人影都没见着。喊破嗓子没人应,打手机也只有忙音,一群人这才慌了神,撒开腿在馆子附近找。 事后琢磨,那晚的赵永刚,简直判若两人。 半辈子烟酒不沾的人,见了烟就躲,那天竟摸出烟来,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支,眉头拧成个死疙瘩,脸上半点笑模样都没有。 朋友们打趣他啥时候沾了这毛病,他只含糊应了句“心烦”,再问,就闷头喝酒,半个字不肯多说。 赵鹏接到电话时,已是半夜十一点多。 他鞋都没穿好,拽上家里人,跟着朋友们一条街一条街地喊,嗓子喊哑了,嘴唇裂出了血,愣是没瞧见父亲的影子。 凌晨三点,再打父亲手机,听筒里只剩冷冰冰的关机提示。 天刚蒙蒙亮,一家人就跌跌撞撞跑到派出所报案。警方调取的监控,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赵永刚根本没进馆子附近的厕所,出了门就沿着马路走,步子虚浮,却走得格外执拗。 三公里外的山脚小学,两公里外的第四中学,他都踉跄着走到了,前前后后足足走了八公里,最后拐进太清山的监控盲区,再也没了踪影。 要知道,老头那晚只喝了半斤白酒,这酒量对他来说不过是漱漱口,往日里喝一斤都能划拳唱歌,断断不会醉成这般模样。 赵永刚是校车司机,还是小区业委会主任,为人豪爽,见谁都乐呵呵的,从没跟人红过脸,身上也只揣着几百块零花钱,连露财的机会都没有。 警方很快刑事立案,专案组都成立了。 从四月到八月,特警、消防、秦岭救援队、蓝天救援队全来了,加上亲友和热心市民,上千人把太清山和桃树山翻了个底朝天。 草丛扒开了,石头缝撬开了,干涸的水沟都掏遍了,愣是没找到半点线索。 赵鹏没辙,六月里贴出五万块悬赏启事,红纸黑字贴满小区和馆子附近。 可一个多月过去,启事边角被风吹卷,也没等来半个知情人。他咬咬牙,把悬赏金提到十万。 钱算什么?他只想知道父亲是生是死,有个准信,也好让这个悬着心的家,能喘口气。 邻居们私下里嘀咕,有人说怕是酒后突发急病,倒在了哪个山坳里;也有人猜是夜里山路黑,老头脚步虚浮,摔进了山沟。 这些话听着都有理,却没半分证据支撑。 赵鹏去找过那晚聚餐的朋友,大家伙儿都拍着大腿叹气,说除了抽烟的怪事,真没看出赵永刚有啥异常。 家里人把老人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衣柜里的衣服,书桌里的旧报纸,床底下的鞋盒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半点藏着心事的痕迹。 他去派出所问案情进展,民警拍着他的肩膀说,专案组还在查,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 宝塔区政府的工作人员也证实,各部门都尽了力,确实没找到任何踪迹。 如今,悬赏启事还贴在小区门口,红纸被风吹得发白,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赵鹏每天除了上班,就往太清山路口跑,望着连绵的群山,一待就是大半天。 他和家人没别的奢求,只求一个确切的消息。 哪怕结局不尽如人意,也能让这个破碎的家,稍微踏实一点。 太清山的风还在呼呼地吹,那五支烟的谜团,那八公里的反常轨迹,还有赵永刚的下落,都藏在这群山里,等着一个迟来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