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代,阿尔巴尼亚,一位扛着“救济粮”的民众,面对镜头他的脸上乐开了花,看起来

趣史小研究 2025-12-18 16:21:57

60年代,阿尔巴尼亚,一位扛着“救济粮”的民众,面对镜头他的脸上乐开了花,看起来非常高兴,当时的阿尔巴尼亚人幸福指数特别高,他们不用种粮食,靠着我国援助的粮食,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1961年,那时候,咱们国家正在经历着“三年自然灾害”的尾声,可以说,当时的中国,正在为每一粒粮食,每一个活下去的机会而苦苦挣扎。 就在这个“饥饿至极”的关头,国家拿出所剩无几的外汇,从加拿大买了六万多吨救命小麦。按理说,这批粮食是要停靠在天津港,去缓解北方那严重的饥荒的。可历史往往充满戏剧性。 当货轮航行在太平洋上,一封加急电报改变了一切。最终的结果是:所有小麦都被卸在了阿尔巴尼亚的地拉那港。 中南海的灯光彻夜未眠,做出这个决定当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当时中苏关系降到了冰点,阿尔巴尼亚刚刚和苏共决裂,就像在黑暗中寻找依靠的孤舟,成了我们在欧洲为数不多的伙伴。把粮食先送去,是为了在国际上树立一个“仗义”的形象,为了那份“革命情谊”。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从那以后,对阿尔巴尼亚的援助逐年增加,直到六十年代,近百亿的物资像潮水一样流向巴尔干半岛。 但最让人心痛的,是那些援助物资被对待的方式。 我们的技术员们亲眼看到,崭新的机床被弃于露天淋雨,精密轴承竟沦为村民的板凳。技术员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对方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反正还会送新的。” 这种态度,反映了一种“等靠要”的心态,一种对“自力更生”精神的彻底背离。 说到“自力更生”,我们不能不提大寨。 1965年5月12日,周恩来总理第一次访问山西大寨,陪同的就有阿尔巴尼亚的代表团。当时的大寨,在陈永贵同志的带领下,正在用“十年造地计划”、“三战狼窝村”的精神,把“山高石头多,地无三亩平”的穷山沟改造成高产梯田。 周总理带着外宾顶着烈日,走了12里坑坑洼洼的山路。在炎热的夏天,看到大寨人硬是用双手把亩产从330斤提高到670斤,看到他们面对1963年的特大洪灾,拒绝了国家的救济粮,自力更生,最后还向国家上交了12万斤粮食的伟大事迹,来访的阿尔巴尼亚代表团无不震撼。 更关键的是,到了饭点,周总理特意交代陈永贵用“大寨饭”招待:玉米窝窝头、土豆丝、腌咸菜。周总理此举的深意,就是想让阿尔巴尼亚代表团看到中国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现状,顺便激励他们要坚持走“自力更生为主,依靠外援为辅”的道路。 这顿朴素的“大寨饭”,就是一堂生动的国际教育课。代表团回去后,确实降低了要求中国提供援助的数量。可见,周总理不仅希望国内的老百姓向大寨学习,也想让友邦认识到,从艰难向致富的转变,不是一蹴而就,更不是伸手要来的。 到了1971年,尼克松的专机降落在北京机场,这代表着国际局势的巨大变化。而我们这位“欧洲小兄弟”阿尔巴尼亚的反应,却是突然在地拉那的街头出现了反华标语。当时他们的领导人霍查一声令下,摘下了所有中阿友好的牌匾。 十几年的付出,近百亿的物资,就像一场美梦突然醒来,化为泡影。 到了八十年代初,中国撤回了最后一批专家。阿尔巴尼亚那些中国援建的工厂大多停止了运转,废弃的车间里,中国制造的零件散落得到处都是。如今,在地拉那的郊外,锈迹斑斑的厂房孤零零地立在荒草丛中,“中阿友谊万岁”的字迹也被风雨侵蚀得模模糊糊。 援助的终结,对阿尔巴尼亚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震荡。 原来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在失去“输血”之后,很快就难以为继。这个国家长期处于一种“重度被迫害妄想症”的状态,在冷战中同时与美苏交恶,军火库中储存了上百万的枪支以防大国入侵。 当苏联倒台,东欧剧变,这些过剩的武力一夜之间失去了对手。国家财政养不起那么多脱产的军人,这些被迫脱下军装的军人,在经济动荡中不知所措。他们看到老百姓排队领救济粮,看到退役老兵被迫乞讨,看到金融寡头们却坐着豪车。在毁灭的秩序中,他们的信仰也随之崩塌。 这些除了军事技能别无长处的男人,很快就从以前准备对付北约的军火库中盗取枪支,加入了黑帮。当时的阿尔巴尼亚街头到处到是手拿AK的无业游民。 如今,阿尔巴尼亚人成了欧洲恐怖城市传说的主角。欧洲各国父母吓唬孩子,都会说:“你再不听话就给你送给阿尔巴尼亚人。”这不是偏见,因为以人口贩卖为主业的阿尔巴尼亚黑帮行踪遍布欧洲。伦敦的10万阿尔巴尼亚人中,就有5万人住在政府提供的“铁窗里”。 我们的慷慨付出,出发点是纯粹的国际主义情怀,是为了在外交上打开局面,为了那份珍贵的友谊。但无限制、不计成本的“输血式”援助,最终却可能助长了受援国的惰性和依赖性,甚至在经济崩溃后,加速了社会的动荡和秩序的瓦解。 真正的友谊,应该建立在互相尊重和“自力更生”的基础上。援助可以救急,但不能代劳一国人民创造财富和建设国家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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