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小学时,班上有个男同学打了我一巴掌,我没有还手,直接去告诉我班主任,班主任竟然就问了情况就不了了之。晚上我哭着告诉我爸,我爸第二天直接冲到了学校。那天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我攥着书包带站在教室后墙根,看我爸踩着露水穿过操场。 小学三年级的后桌,是个总爱揪我辫子的男生。那天下午第三节课后,他突然从后墙探过身,一巴掌甩在我左脸上,声音脆得像冬天冻裂的水管。 我没哭,也没还手——奶奶说过,被欺负了要找老师,老师会主持公道。我攥着发烫的脸颊跑到办公室,班主任正对着镜子涂口红,看见我进来,只抬了抬眼皮:“他为什么打你?” “不知道。”我声音发颤,指节都在抖。 她把口红盖“咔嗒”合上,教案往桌上一拍:“小孩子打闹,回去吧,下次离他远点。” 那天的夕阳把走廊拖得老长,我背着书包走在里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晚上趴在爸爸膝盖上,眼泪终于决堤,把他的裤腿洇湿了一大片。他没骂我没用,也没说“打回去”,只是用胡茬蹭了蹭我的额头,说:“明天爸爸陪你去学校。” 第二天清晨的雾气裹着寒气,我缩着脖子站在教室后墙根,书包带被攥得发白。操场那边传来脚步声,我眯起眼,看见爸爸踩着露水穿过跑道,皮鞋底沾着草屑,头发上还挂着几缕没散尽的雾。 他没进教室,就站在走廊上喊那个男生的名字。男生磨磨蹭蹭地出来,头埋得快碰到胸口。我听见爸爸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我从没听过的冷:“你打了她?” 男生没说话,只是点头。 “为什么?” “我……我就是想试试她敢不敢告老师。” 这句话像针,扎得我眼睛发酸。原来我以为的“意外”,只是别人的一场试探——试探我的懦弱,试探老师的敷衍,试探这个世界会不会对一个沉默的小孩吝啬公道。 爸爸没打他,也没骂他,只是蹲下来,和他平视:“你记住,不管谁,不管因为什么,动手打人就是错的。今天我带她来,不是要你道歉,是要让你知道,她不是没人护着的。” 后来班主任也来了,站在旁边搓着手,说“小孩子不懂事”。爸爸没理她,只是牵着我的手往校门口走。阳光这时候才穿透雾气,照在操场上,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天之后,那个男生再也没找过我的麻烦。更奇怪的是,我好像也突然不怕他了——不是因为他怕了爸爸,是因为我知道,原来委屈是可以说出口的,原来沉默不是唯一的选择,原来真的有人会为了你的眼泪,踩着露水穿过整个操场。 很多年后我问爸爸,那天为什么非要去学校。他正在择菜,头也不抬地说:“我怕你觉得,被欺负了只能自己忍着。怕你以后遇到事,第一个念头不是‘我可以说’,而是‘说了也没用’。” 现在想想,那天爸爸踩过的露水,大概早就干了;操场上的草,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我总记得那个清晨,雾气里他的背影,还有他牵着我的手时,掌心传来的温度——那温度告诉我,有些时候,你不必逞强,但永远要有敢把委屈说给值得的人听的勇气;而家,就是那个永远值得的人。 后来再遇到让我委屈的事,我还是会先试着沟通,试着自己解决。但如果沟通没用,解决不了,我一定会想起那个踩着露水穿过操场的背影——然后告诉自己,别怕,你身后有人。
我堂哥在巴基斯坦打工那会儿,稀里糊涂就跟当地一个姑娘好上了。哪知道姑娘全家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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