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一名韩国女老板走进车间,她威胁120多名中国员工:“全部跪下,不跪的开除!”众人犹豫片刻,车间跪倒了一片…… 孙天帅出生在1971年的河南南阳农村,那时候农村生活简单,家里靠种地过日子。他从小帮忙干农活,养成吃苦耐劳的性格。学校里他学习认真,但1993年高考没上线,就没机会上大学。那年他22岁,收拾行李南下广东珠海找工作。珠海当时是经济特区,外来务工人员多,工厂林立。他先干了些零活,后来进了一家韩资电子厂,叫瑞进电子,从最底层的生产线工人干起。每天面对流水线,组装电子零件,工资每月300块,住集体宿舍,条件艰苦。 在厂里,孙天帅不偷懒,学东西快,很快就适应了节奏。工厂规矩多,比如必须列队进出车间,还有各种罚款。他从普工升到小组长,负责带十来个人。1994年下半年,他表现好,继续往上爬。到了1995年3月,他被提拔为车间主管,工资涨到1300块。这在当时算不错收入,他负责整个车间的生产和纪律。工厂总经理是韩国人金珍仙,她管理严,员工压力大,常有加班到深夜的情况。金珍仙来自韩国三星背景,早年管理过多家工厂,她执行铁的纪律,员工稍有不合就罚。 孙天帅升职后,继续低调做事,避免麻烦。那时候珠海工业区热闹,外企多,吸引了不少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打拼。他从农村小子一步步爬上来,靠的是实干。金珍仙对员工要求高,工厂产量稳,但员工常抱怨管理太苛刻。她巡视车间时,总检查细节,稍有问题就追究。孙天帅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了两年多,逐步站稳脚跟。 1995年3月7日下午,珠海瑞进电子厂六楼车间发生冲突。头两天员工加班到凌晨,大家疲惫不堪,工休时间许多人趴在工作台上休息,还有人去卫生间,队伍没按规定整齐。金珍仙突然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就发火。她先针对一名女员工,抓住手臂拉扯,然后向下压肩膀,踢膝盖窝,迫使她跪下双手举过头顶。那女员工被迫服从。金珍仙接着命令整个车间120多名员工都跪下双手高举,作为违反纪律的惩罚,不跪就开除。 员工们互相看看,有人开始跪下。金珍仙又抓了第二个男员工的衣领向下拽,拍后脑勺,直到他跪倒。第三个员工也被她踢腿按压跪下。看到这,其他员工陆续跪地,车间很快跪满一片。金珍仙站在前头巡视,检查大家姿势。这时她发现孙天帅还站着,就走过去指着他胸口,要求他跪下。孙天帅反问作为中国人为何要跪。金珍仙威胁不跪就走人。孙天帅砸了旁边小凳,转身离开车间。 这个事件源于工厂严格规章,金珍仙认为员工没遵守离开车间的队形要求。她管理方式强势,常以这种方式显示权威。员工大多为了工作忍让,但孙天帅选择不妥协。事发时他刚升主管第一天,这件事直接导致他离职。金珍仙的做法在当时外企中不算孤例,但引发了后续关注。 事件后,孙天帅向珠海劳动局投诉,媒体报道如南方日报刊登,突出他拒绝下跪。劳动局调查,核实情况,金珍仙最终公开道歉,工厂调整部分规章。孙天帅没回原厂,北上回河南老家。1996年春到郑州,暂住亲戚家,找工作不易。一家企业看到报道,资助他旁听郑州大学企业管理课程。他每天去校园听讲,记笔记,学生产组织和人力资源,持续三年,没拿学位但学到东西。期间兼职送货,维持生活。 课程后,1998年孙天帅在郑州郊区开面包房,租店面买设备,每天早起烤面包。但半年后生意差,转给亲戚。1999年下半年,他进河南大河报社,从发行主管干起,协调报纸分发,管理20多人。他注重效率,不苛责员工,逐步升职。2002年成金水分公司经理,团队扩到200人,负责销售和培训。2004年33岁结婚,生女儿。现在他在报社任职,住郑州郊区,生活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