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新加坡人在社交网站发文:新加坡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富裕国家,最讨厌中国人叫我们“

烟雨评社 2025-12-16 11:49:25

一名新加坡人在社交网站发文:新加坡是一个主权独立的富裕国家,最讨厌中国人叫我们“小中国”“坡县”。虽然我们有些人还说汉语,过春节。但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现在连三分之一也不到,而且是老年人占多数。新加坡的国语是英语,年轻人都以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为荣。就算我们是华人,也是新加坡的华人,不是中国人。请以后别说牵强附会,生拉硬扯的套近乎。更不要再喊我们“小中国”“坡县”。 说白了,那位新加坡人在社交网站上的喊话,本质就是怕被当成中国的“附属品”,可在不少人眼里,这波强调反而越描越黑,纯属想多了。 新加坡自 1965 年独立后,就一直以主权国家的姿态活跃在国际舞台,经济上的富裕、治理上的高效,让它足以骄傲地宣称 “不属于任何国家的附属”。 硬给一个主权国家贴上 “小某国” 的文化标签,确实忽略了其数十年的独立发展历程,也触碰了他们对国家身份认同的底线。 但有意思的是,这种反感背后,还藏着对 “华人身份” 的刻意回避 —— 明明华人占总人口比例仍超七成,却急于撇清与中华文化的关联,这种姿态难免让人觉得刻意。 而纠结 “坡县” 这个称呼,就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这个称呼的起源本就无关恶意,纯粹是对新加坡国土面积的直观调侃 —— 其总面积仅 728.6 平方公里,放在中国,确实只相当于一个县城的规模。 网友喊 “坡县”,更多是带着一种 “小巧精致” 的调侃意味,就像大家叫英国 “腐国”、叫美国 “老美” 一样,是不带敌意的昵称,压根没把它和中国的行政层级绑定,更谈不上恶意矮化。 新加坡人急于和中国划清界限的背后,是长期语言与文化政策的必然结果。从建国初期开始,李光耀政府就确立了 “英语优先” 的国策,甚至放出 “除非打倒我,否则汉语永远不能成国语” 的狠话。 这种政策导向并非偶然,而是为了在马来群岛的复杂环境中,以英语作为各族群的通用纽带,避免华人与马来人、印度人的文化冲突。 可长期推行下来,英语不仅成了年轻人的日常交流工具,更成了他们的思考语言和身份象征,以说一口流利英语为荣的观念深入人心。 反观华语,早已从主流语言退居成 “边缘选项”。新加坡统计局 2025 年最新数据显示,在家中使用华语的人口比例仅为 27.8%,较去年再降 0.5 个百分点,而英语使用比例已升至 49.3%,在 30 岁以下年轻群体中更是高达 62.7%。 华文教育的处境更显尴尬,虽然双语政策仍在推行,但华文课程的课时被不断压缩,教学内容更偏向基础交流,对于中华文化的深层内涵几乎鲜有涉及。 不少新加坡年轻人能听懂简单的华语词汇,却无法用华语顺畅交流,更别说理解春节、中秋等传统节日背后的文化寓意。 这种文化割裂带来的困境,在与马来华人的对比中更显突出。马来西亚的华人占比仅约 22%,还长期面临各种政策限制,却始终拼死坚守华文教育。 从小学到大学的华文教育体系完整,5000 多所华文独立学校撑起了文化传承的脊梁,祖辈传下来的习俗、方言、价值观代代相传,即便在异国他乡,也牢牢扎根。 而新加坡华人呢,为了融入所谓的 “国际体系”,主动割裂了中华文化根基,如今成了尴尬的 “文化浮萍”:黄皮肤黑头发的外貌改不了,可文化内核早已断层,想完全融入西方社会又始终隔着一层无形的壁垒。 更值得玩味的是,新加坡在对华关系上的姿态也充满矛盾。一方面,经济上高度依赖中国市场,2024 年中新双边贸易额达 1180 亿美元,中国连续多年是新加坡最大贸易伙伴,另一方面,在外交和安全上却频频向西方靠拢,甚至在一些国际议题上发表对中国不利的言论。 这种 “经济靠中国,安全靠西方” 的骑墙策略,让它在身份认同上更难自洽 —— 既想从中华文化圈获得经济红利,又怕被贴上 “中国附属” 的标签,最终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 其实这场称呼之争的核心,从来不是 “小中国” 或 “坡县” 这两个词本身,而是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身份认知差异。 尊重新加坡的主权独立,是国际交往的基本准则,“小中国” 这个带有文化绑定意味的称呼,确实应该摒弃;但 “坡县” 这种中性调侃,大可不必上纲上线。 而新加坡人真正该面对的,不是纠结于外界的称呼,而是如何化解自身的文化无根焦虑。一个国家的强大,不仅在于经济的富裕,更在于文化的底气;一个族群的认同,不仅在于国籍的归属,更在于文化的传承。 当年轻一代连祖辈的方言都听不懂,连传统节日的内涵都一无所知,即便经济再发达,也终究是漂浮不定的存在。与其急于撇清与中华文化的关联,不如正视自身的文化基因 —— 华人身份从来不是 “附属” 的标签,而是一种可以骄傲的文化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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