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懂华罗庚的数学成就,我今天跟大家分享下:6年,1200多名工人轮班苦战,3台核心设备磨到报废,直接损失超百万,可太原化肥厂的合成氨产量始终卡在及格线以下,技术员急得满嘴燎泡,厂长蹲在车间角落抽闷烟。 那是1974年的冬天,太原化肥厂的烟囱冒着断断续续的黑烟,像极了工厂上下压抑的心情。百万损失在当年是什么概念?相当于全厂职工三年的工资总和,足够盖两栋职工家属楼。上级派来的专家组查了三个月,图纸翻烂了三摞,设备拆了装、装了拆,愣是没找到问题——反应釜压力达标,催化剂用量合规,原料纯度也没问题,可产量就是上不去,偶尔达标一次,也撑不过三天就掉下来。有老工人私下说“这设备犯邪性”,厂长急得头发大把掉,甚至动了“干脆关停”的念头。 就在这时,有人提了一嘴:“听说华罗庚先生在推广‘优选法’‘统筹法’,能不能请他来看看?”这话一出,车间里一片沉默。华罗庚是谁?国际知名的数学家,研究的是数论、矩阵这些“高深学问”,化肥生产是实打实的工业活儿,敲敲打打靠经验,跟数学有啥关系?不少人觉得这是病急乱投医,甚至有人说“数学家来工厂,怕是连阀门都不会拧”。可厂长实在没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托人给华罗庚发了封紧急求助信。 谁也没想到,收到信的第十天,华罗庚就坐着绿皮火车来了。那年他64岁,腿因早年车祸落下残疾,拄着拐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一进车间就直奔反应釜,连口水都没喝。工人们以为他会看图纸、问参数,可他却让技术员拿来纸笔,蹲在设备旁,一笔一划记录起数据:反应温度、压力变化、原料流速,甚至连阀门开关的时间都不放过。他不要专家组的报告,只跟一线工人聊天,问他们“平时调整参数凭啥感觉?”“哪段时间设备运行最顺?” 连续三天,华罗庚泡在车间里,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白天跟着工人轮班,晚上就在临时办公室里演算,桌上的草稿纸堆得比字典还高,算盘打得噼啪作响。有技术员凑过去看,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还有各种曲线图表,越看越糊涂。有人忍不住问:“华先生,这玩意儿能管用吗?”华罗庚扶了扶眼镜,笑着说:“生产里的每一个环节,都是数学问题。参数差一点,产量就差一截,咱们用‘优选法’找最优值,用‘统筹法’理流程,问题肯定能解决。” 第四天早上,华罗庚拿着一张演算纸走进车间,指着上面的曲线说:“问题不在设备,在参数搭配和流程衔接。反应温度不是越高越好,最佳点在452℃,比现在低8℃;催化剂添加要分三次,间隔12分钟,而不是一次加完;还有原料输送,现在是先送煤再送气,改成同步输送,能减少管道损耗。”他还画了一张生产流程图,把原来的18个步骤精简到12个,优化了设备启停顺序,甚至算出了每个阀门开关的最佳时长。 厂长将信将疑,让工人按华罗庚的方案试产。第一天,产量只比平时高了5%,有人开始泄气;可到了第三天,产量猛地冲到了及格线以上,而且稳稳当当没掉下来;一周后,产量比原来提升了21%,煤耗、电耗反而下降了17%。更让人惊喜的是,原本频繁出故障的设备,运行变得平稳起来,再也不用天天抢修。工人师傅们服了,围着华罗庚竖起大拇指:“华先生,您的数学真是救命的学问!” 后来大家才知道,华罗庚推广的“双法”,早就在全国多个行业显了神通。在纺织厂,用“优选法”调整染色工艺,布料合格率从70%提升到98%;在钢铁厂,用“统筹法”安排生产流程,炼钢时间缩短了三分之一;就连农民种棉花,用“优选法”确定播种密度和施肥量,亩产都提高了20%。而太原化肥厂的难题,本质上是参数优化和流程协同的问题——过去全靠经验摸索,相当于在黑暗里摸路,而华罗庚的数学方法,就是给生产装上了“导航仪”,精准找到最优路径。 有人说华罗庚“大材小用”,放着高深的纯数学研究不做,跑去工厂车间“算流水账”。可华罗庚不这么认为,他说:“科学的终极目的,是为人民服务。把数学用到生产里,让工厂多产一吨化肥,让农民多收一斤粮食,这比发表十篇论文更有意义。”从1965年开始,他带着学生走遍全国26个省、市、自治区,举办了上千场“双法”讲座,培训了上百万名工人、农民和技术员,累计创造的经济效益超过20亿元。那些年,他的腿疾越来越重,常常拄着拐杖在车间里一站就是一整天,甚至在火车上都在修改演算公式。 华罗庚的伟大,不仅在于他在数论、解析数论等领域取得的世界级成就,更在于他把数学从象牙塔里拉了出来,让这门看似抽象的学问,成为推动国家建设的强大力量。他用行动证明,真正的科学不是束之高阁的理论,而是能解决实际问题、改善民生的工具;真正的知识分子,不是闭门造车的书呆子,而是心怀家国、脚踏实地的建设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