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怒江大桥建成时,一个排长纵身跳入江中壮烈牺牲,时至今日,怒江大桥不

牧场中吃草 2025-12-15 01:13:36

​​1953年怒江大桥建成时,一个排长纵身跳入江中壮烈牺牲,时至今日,怒江大桥不允许停车和拍照,全程有武警守卫,往来的车辆经过时都会鸣笛以示敬意。 怒江桥 怒江大桥烈士陵 1953年的怒江峡谷里,没有塔吊,没有混凝土泵车,修桥的石料得靠战士们背着麻绳往悬崖上爬,一步踩空就可能掉进江里,搅拌混凝土用的是木桶和铁锨,怒江的江水在雨季里能涨到数米高,漩涡一个连着一个,站在江边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喊。 当时修的是川藏公路上的关键节点,怒江段的悬崖峭壁被当地人叫作“老虎嘴”,别说修桥,就是空手走过去都要捏一把汗,可战士们硬是靠着锤子、钢钎,在崖壁上凿出了施工的平台。 牺牲的排长叫张贵斌,那年才22岁,老家在四川南充,参军前是村里的识字先生,听说部队要修川藏公路支援边疆建设,他揣着家里烙的饼,走了三天山路赶到征兵点,是同批新兵里第一个报名去怒江工地的。 到了工地,他白天带着战士们凿山开石,手掌磨出的水泡破了又起,晚上就蹲在煤油灯下对着借来的工程图纸琢磨,战士们的草鞋磨破了,他就把自己的备用布条分给大家,自己的脚底板裂得渗血,就用树叶包着继续上工。 大桥合龙前最后一个桥墩浇筑那天,意外突然发生了——固定模板的钢索因为江水连日冲击断了一根,半成型的模板往江里歪去,要是模板彻底倒塌,已经浇筑的半截桥墩就会报废,这意味着之前半个月的心血全白费,甚至可能耽误整个川藏公路的工期,要知道当时藏区的物资全靠人背马驮,这条公路早一天通车,边疆的百姓就能早一天用上急需的盐巴和药品。 张贵斌当时就在桥墩顶端检查模板,他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模板,又扫了一眼下面嘶吼的江水,没跟身边的战士多说一句话,抓着身边的一根木桩就纵身跳了下去,他是想靠自己的身体顶住倾斜的模板,给战友们争取重新固定钢索的时间。 江水卷着冰冷的混凝土碎块拍在他身上,战士们哭喊着他的名字往江里扔绳子,可他硬是把身体贴在模板上把身体贴在模板上,双手死死抠着模板的缝隙,直到战友们手忙脚乱地把新的钢索固定好,再去拉他的时候,湍急的江水已经把他卷进了深不见底的漩涡里,江面只留下一圈圈散开的涟漪,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桥墩保住了,大桥在预定的时间里合龙,第一辆满载着面粉和药品的卡车开过怒江大桥那天,整个工地的战士都站在桥边脱帽敬礼,有人忍不住哭出了声,他们在桥边的崖壁上凿了个简易的石龛,立了块手写的木牌,上面写着“张贵斌排长之墓”,后来木牌被风雨侵蚀,守桥的战士们又换成了石碑,藏在大桥旁边的灌木丛里,只有一代代守桥的武警知道具体位置。 这座桥通车后,川藏两地的运输时间缩短了整整半个月,藏区的酥油、羊毛能顺利运到内地,内地的农具、课本也能及时送到边疆的村寨,路过的牧民们听说了排长的故事,每次经过大桥都会往江边撒一把青稞,嘴里念着祈福的话。 如今七十多年过去,怒江大桥依旧稳稳地横跨在江面上,武警战士24小时在岗亭里值守,不让停车拍照不是不近人情,是怕来往车辆停留引发交通事故,更是怕惊扰了长眠在这里的烈士。每天有上百辆货车、客车从桥上经过,司机们不管是跑了十几年的老司机,还是第一次走川藏线的新手,到了桥口都会下意识地按响喇叭,短笛三声,像是跟老排长打个招呼。 有人试过放慢车速往桥边看,能看到崖壁上隐约的石碑轮廓,也能看到守桥战士笔直的身影,江水还在日夜奔流,可这座桥早就不只是一座交通建筑了,它是一群年轻战士用生命换来的纽带,把边疆和内地紧紧连在一起,张贵斌排长的牺牲不是结束,他的样子刻在了每一块桥砖里,刻在了路过者的鸣笛声里,刻在了一代代守桥人和行路者的记忆里,这种敬意不需要拍照留存,早就融进了每一个经过这里的人的心里。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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