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苏艺林烈士临刑前,一张罕见的留影,拍摄于1950年,也是目前全网唯一能够找到关于他的影像,因为原版照片已经破损严重,我们借助于修图技术,将烈士的样貌进行了还原。 苏艺林出生在山西太原的一个小手工业者家庭,父亲靠着打铁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日子过得紧巴却也算安稳。他小时候跟着私塾先生认字,先生偷偷给他看进步书刊,那些讲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文字,在他心里扎了根。 十五岁那年,日军占领太原,父亲的铁匠铺被鬼子烧了,弟弟饿死在逃难路上,他攥着拳头发誓,一定要把侵略者赶出去,把受苦的人救出来。 1938年,他瞒着家人找到当地的地下党组织,成了一名交通员。那时候的地下工作处处是危险,他常常提着装满杂货的篮子,把情报藏在篮子底层的夹层里,穿过鬼子和伪军的岗哨。有一次岗哨要翻他的篮子,他假装慌张,把篮子里的咸菜罐子碰倒,咸菜洒了岗哨一身,趁对方骂骂咧咧擦衣服的空档,他赶紧推着车走,背后的枪口差点顶在他后背上,他愣是没回头。 抗战胜利后,苏艺林跟着组织转战西南,负责对接地下情报网络。当地的国民党特务盯得紧,他就换着身份活动,有时候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有时候是茶馆里的伙计,甚至装过流落街头的乞丐。 他白天跟各色人等打交道,夜里就借着煤油灯的光整理情报,把写着密语的纸条塞在筷子筒里、鞋底夹层里,一点点把消息传递出去。他很少跟家人联系,偶尔寄回的家书里,只提“生意顺利,勿念”,他怕多说一个字,都会给远在太原的妻儿招来灾祸。 1950年初,西南地区的国民党残余势力还在暗中搞破坏,他们炸桥梁、烧粮仓,甚至暗杀基层干部。苏艺林主动申请打入敌特内部,化名“老林”,假装成落魄的旧军官,靠着一口流利的重庆话和提前摸清的旧军队规矩,慢慢取得了敌人的信任。 他借着传递“内部消息”的机会,把敌特的破坏计划源源不断送回组织,好几次帮着避开了敌人的埋伏,可谁也没想到,队伍里出了叛徒,把他的真实身份捅给了特务头子。 苏艺林被捕那天,正在茶馆里跟下线接头,几个穿黑衣服的特务突然冲进来,用枪顶住他的后腰。他第一反应是把手里的纸条塞进嘴里嚼烂,特务们掰他的嘴,他死死咬紧牙关,直到嘴角被撕裂,血混着纸浆往下淌。 敌人把他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用烙铁烫、灌辣椒水,他的胳膊被打得血肉模糊,指骨被夹碎,却始终没吐露半个字关于组织的信息。审讯他的特务气急败坏,骂他“死硬分子”,他只是抬起头,擦掉嘴角的血,说“你们这些祸国殃民的东西,迟早要被人民清算”。 临刑前,敌人让他拍一张“认罪照”,想借着照片炫耀“战果”。他却猛地挺直了腰板,扯了扯身上破烂的囚服,把凌乱的头发抿到耳后,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嘴角甚至带着淡淡的倔强。相机按下快门的瞬间,他盯着镜头,像是要把目光刻进胶片里,这张照片就成了他留在世上最后的影像。 原版照片是后来清理敌特档案时发现的,边缘已经泛黄卷曲,折痕处几乎断裂,人物的五官模糊成一团黑影,只能隐约看到他挺直的肩膀和倔强的轮廓。修复照片的工作人员说,放大细节时能看到他衣领上沾着没擦干净的血迹,眼角有淡淡的淤青,可那双眼睛,哪怕经过岁月的磨损,依旧透着亮,那是藏不住的信仰的光。 苏艺林的妻子直到他牺牲后半个月,才收到组织送来的消息和那封没来得及寄出去的家书。信纸上的字被泪水晕开,只看清最后一句:“照顾好孩子,等他长大,告诉他爸爸做的事,值得。”如今,苏艺林的儿子已经年过八旬,他把修复后的照片装裱起来挂在客厅,每年清明都会带着孙子去烈士陵园,蹲在父亲的墓碑前,一遍遍讲那些从组织老人口里听来的故事,讲父亲怎么藏情报,怎么跟敌人周旋,怎么到最后都没低头。 我们修复的从来不是一张破损的照片,是在打捞一段被岁月模糊的记忆,是让烈士的样貌重新清晰地站在世人面前。这些为了信仰献出生命的人,他们的名字或许没刻在显眼的纪念碑上,他们的故事或许藏在尘封的档案里,可他们的血洒在了这片土地上,他们的精神早就融进了我们代代相传的血脉里,从未褪色。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