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初,大特务周伟龙出任国民党交通警察总局总队长,眼见国民党大厦将倾,他开

牧场中吃草 2025-12-13 10:02:29

1949年初,大特务周伟龙出任国民党交通警察总局总队长,眼见国民党大厦将倾,他开始酝酿弃暗投明工作。这交通警察总队是原来中美合作所进行特务训练后用美式装备武装起来的 南京的冬天湿冷得钻骨头,交通警察总队的总部设在鼓楼附近的一栋洋楼里,楼外的哨兵裹着破军大衣,不停地搓手跺脚,洋楼里的炭火盆烧得不旺,周伟龙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捏着一份兵员花名册,上面的数字划掉了一大片——逃兵太多了,美式卡宾枪和汤普森冲锋枪堆在仓库里,可士兵们宁愿揣着几块银元跑回老家,也不愿留在队里等着被解放军包围。 这支部队说是中美合作所训练的精锐,实则早就成了空架子,美国人撤走后,补给断了大半,士兵们连像样的口粮都领不到,每天喝的粥能照见人影,所谓的“美式装备”,不少枪膛里都生了锈,没人舍得用珍贵的子弹去擦拭。 周伟龙心里清楚,这差事就是个烫手山芋。他干了半辈子特务,从军统初创时就跟着戴笠,手上沾过不少进步人士的血,可到了1949年,国民党的败局已经明摆着——北平和平解放,天津失守,长江以北几乎全成了解放区,南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忙着把家眷和金银往台湾送,连总统府的人都在偷偷收拾行李,他这个总队长,不过是用来撑场面的摆设。 前些天,他撞见总队的副队长偷偷倒卖仓库里的汽油,被他撞见后,对方只嬉皮笑脸地塞给他几根金条,说“总座,这年头不捞点,去了台湾也得喝西北风”,那一刻,他觉得这党国彻底烂到根子里了,再跟着走,只能是死路一条。 他想起半年前见过的一个旧识,是他在湖南老家的同学,后来参加了地下党,上次偷偷碰面时,对方说“你手上沾过血,但只要真心回头,人民能容你”。这话在他脑子里盘了无数遍,夜里躺在床上,总能想起那些被军统逮捕的进步学生,想起他们宁死不屈的样子,再对比眼下国民党官员的贪生怕死,他咬咬牙,决定赌一把。 他不敢直接出面,就让自己的贴身警卫小李去联系那位同学,小李是他从老家带出来的,忠心耿耿,临走前,他塞给小李一块怀表,说“要是出事,就把这表扔到秦淮河底,别连累我”,小李点点头,揣着怀表消失在南京的巷子里。 可特务系统的眼睛从来都是雪亮的,毛人凤早就盯上了他。自从戴笠死后,军统改组为保密局,毛人凤对异己分子盯得极紧,周伟龙迟迟不肯执行“破坏交通线”的命令,还总以“兵员不足”为由推脱,早就引起了怀疑。 小李联系地下党的事,被保密局的眼线盯上了,没过三天,小李就被抓了,毛人凤没费多少劲,就从他嘴里撬出了周伟龙的计划。那天下午,周伟龙正在办公室里看解放军的传单,保密局的人直接冲了进来,冰冷的手铐铐住他手腕时,他只苦笑了一声,没说半句辩解的话。 他最终没能等到起义的那天,1949年2月,毛人凤下令将他处决在南京的雨花台,临刑前,他要求见一眼老家的方向,行刑的人没答应,枪响的时候,他手里还攥着那张没看完的传单。这支部队后来群龙无首,一部分士兵在解放军渡江后主动投诚,一部分被歼灭,那些堆在仓库里的美式装备,最后都成了解放军的战利品。有人说他是真的想弃暗投明,也有人说他只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可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没能跳出自己亲手织就的特务网络,成了国民党败局的牺牲品。 周伟龙的结局,藏着旧时代特务群体的悲哀——他们依附强权作恶多年,临到大厦将倾才想转身,却早已被自己的过去缚住了手脚。国民党的垮台从不是偶然,体制的腐败和人心的背离,注定了任何试图挽回的个体选择,都只能在历史的洪流里沦为泡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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