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嫁来湖南后,都没机会喝粥了,老公说喝粥心发慌,越喝越饿! “老公,明早我想

迷哥有课 2025-12-13 02:52:09

广西嫁来湖南后,都没机会喝粥了,老公说喝粥心发慌,越喝越饿! “老公,明早我想煮锅白粥,切点酸芋苗配着吃。” “又喝粥?那玩意儿跟喝水有啥区别?喝完好一阵子心发慌,肚子空落落的,越喝越饿!煮点米粉不行吗?” 昨晚临睡前,我再一次小心翼翼地试探,得来的是丈夫毫不迟疑、斩钉截铁的否决。 我默默转过身,对着黑暗,喉咙像被一团湿棉花堵住。算下来,我已经整整三年,没在湖南的这个家里,心安理得地喝过一碗粥了。 我是广西柳州人,我的早晨是被一碗温热粘稠的粥唤醒的。白粥配酸嘢,肉粥撒香芹,猪杂粥滚烫鲜美。 粥对我们而言,是早餐的“正气”,是肠胃最熨帖的安抚,是如同呼吸般自然的存在。 而我丈夫,是地道的湖南伢子。 在他的认知里,“饭”必须是实打实、顶碗的米饭或重油重码的米粉。 粥?那是“病人餐”,是“流食”,是“不顶饿”的代名词。他常拍着肚子说:吃了一肚子水,干活都没力气,心慌! 于是,婚后的厨房,成了“粥”的绝对禁区。 他的爱,体现在清晨为我炒制的豪华码子米粉里——大块的肉,红亮的辣油,分量十足。 我感激这份实在,但我的“广西胃”,却在每一个清晨,疯狂思念那一口清润的米香。 我曾尝试在他出差时偷偷煮一次,可粥的香气刚飘出,婆婆来送菜,一进门就皱眉头:身体不舒服?怎么煮起粥来了? 那一刻,我像做错事的孩子,慌忙解释,然后迅速把粥倒掉,仿佛销毁什么不体面的证据。 我的乡愁,不是宏大叙事,它具体成一碗被禁止的粥。我好像不仅仅是在适应一种新饮食,而是在一点点擦掉“我是谁”的味觉印记。 这种被爱包裹着的“改造”,温柔却坚决,让我连提一句“想喝粥”,都像是在“无理取闹”。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上周我父亲从广西来湖南看我。父亲吃不惯辣,早餐时,我满怀欣喜地煮了一锅生滚鱼片粥,撒上细细的姜丝和香菜。父亲连喝两碗,眼眶微红:还是我女煮的粥最对味。 可丈夫只勉强吃了小半碗,就放下勺子,转身去厨房下了碗面条,呼啦呼啦吃得很大声。 整个早上,他的沉默都像一堵冷墙。 送走父亲后,积累了三年的委屈终于决堤。我对着在厨房洗碗的他吼道:我爸难得来一次,你就不能将就一顿早餐吗?一碗粥就那么难为你吗?这是我的家,可我连煮一碗自己从小吃到大的东西,都像在冒犯你们! 他回过头,也提高了音量:我怎么没将就?我吃了,可那东西我就是吃不饱,心慌!一碗粥,你至于上纲上线吗? “至于!” 我的眼泪奔涌而出,“这不是一碗粥的事!这是我在这个家里,还有没有一点点‘做自己’的空间的事! 你改,你觉得是牺牲。可我连存在的习惯,都要被连根拔起!我想家的时候,连一碗粥都喝不到,你懂那种感觉吗? 吼完,客厅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他站在原地,看着我,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眼里有不解,也有愕然,或许他终于意识到,这不仅仅关乎饱腹,更关乎尊重。 那场争吵后,我们家冰箱的角落里,悄悄多了一个小砂锅,那是我丈夫买的。 上周末的早晨,他起得特别早,在厨房忙活。我起床时看到餐桌上罕见地摆着两样主食:一碗他惯常吃的麻辣牛肉米粉,和一碗热气腾腾、米花绽开的白粥。旁边,还有一小碟他从网上学着腌的、略显笨拙的酸豆角。 “尝尝,”他有点不好意思,“可能不正宗。但……以后每周六早餐,你喝粥,我吃粉。咱们各吃各的,也行。” 我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米香清甜。那一刻,我知道我喝下的不仅是粥,是一种被看见、被尊重的妥帖。 婚姻不是一场口味的征服,而是一场风味的融合。 我依然爱他炒的爆辣腰花,他也会试着欣赏我煲的汤。我们谁也没有“赢”,但我们共同为这个家,创造了一种更丰富、更宽容的“新口味”。 这个味道里,有湖南的泼辣热情,也有广西的温柔清甜。它不纯粹,但唯一;它不绝对,但包容。原来,最好的爱,不是把你变成我,而是在“我们”的食谱上,永远为“你”最爱的那一味,保留一个位置。 你站“无粥不欢”的广西胃,还是“无硬食不饱”的湖南胃?远嫁或远娶的你,是否为了一口家乡味和伴侣“斗智斗勇”?你觉得在婚姻里,饮食习惯应该谁迁就谁?欢迎所有在“饮食差异”中磨合的友友们,评论区聊聊。 迷哥创作分享[比心] 创作训练营开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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