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2008年,富商王永庆去世,子女惊讶地发现,父亲在瑞士银行竟有400亿存款。随后子女们去取,谁知,竟一分也取不走…… 上世纪初的台北新店,王家贫困得叮当响,王永庆永远忘不了那场差点毁了全家的变故:父亲得了重病却没钱医治,在绝望中竟试图在深夜自杀,幸亏母亲拼死救下,那根刺扎得太深了,从那时起,这个瘦小的男孩就发誓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永庆14岁去嘉义米店当学徒,因为个子小、力气弱,没少挨老板和同事的白眼,可这股子被欺负的狠劲,全转化成了他在商业上的“强迫症”。 为了跟同行抢生意,别人卖米里头掺沙子,他却不仅要把陈米挑出来,还要蹲在地上一颗颗把沙石捡干净,甚至提供“免洗米”服务,这种近乎偏执的服务精神,不仅让他用借来的200块本钱翻了身,更成了后来他建立“塑胶王国”的基石。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省”与“抠”,贯穿了他的一生,即便是后来身价亿万,被尊称为“经营之神”,王永庆的生活细节依然让人咋舌。 一条毛巾,他能用上整整30年,用到脱线拉丝都舍不得换;喝完咖啡,他一定要用勺子把杯底残留的奶精刮得干干净净送进嘴里,他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赚到的一块钱不是你的,存下来的才是”,简直成了他的座右铭。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对自己吝啬到极点的老人,在某些时刻却挥金如土,2008年汶川地震,在那样的政治氛围下,他不仅没有任何犹豫,反而直接砸出1亿元人民币的捐款,还动用企业力量调配物资,在那些被他资助过的贫困学子和受灾乡亲眼里,这个倔老头从不是那个斤斤计较的守财奴,而是一个心怀家国的长者。 可命运弄人,王永庆生前最痛恨“富不过三代”的说辞,为此他精心设计了复杂的信托制度,试图把钱锁住以防子孙败家,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在美国、百慕大等地设立的五大海外信托基金,规模预估高达6000亿新台币,这些本该用于长久运作的财富,在他骤然离世且未立遗嘱的情况下,变成了一颗“超级炸弹”。 那笔在瑞士“死循环”的400亿只是冰山一角,为了争夺父亲留下的庞大遗产,王家子女们不得不撕下“兄友弟恭”的面具。 长子王文洋带头查账,质疑庞大的海外资产被“七人小组”秘密转移,哪怕需要面对高达10年的跨国诉讼也在所不惜,而在台湾本土,为了继承名下的其他资产,子女们最终还是向现实低了头,缴纳了高达119亿新台币的遗产税。 这笔税款创造了台湾税务史上的最高纪录,数额大到甚至需要用土地和股票来抵扣,据说,台北市国税局那一年的税收任务,靠这一单就完成了一大半。 但即使交了这一百多亿,瑞士那笔钱依然是个无解的局,因为信任一旦崩塌,谁也不敢先垫付那巨额的保证金,长子怕钱取出来被分走,其他房的子女怕钱拿去交税打了水漂,于是,这笔原本可以产生惊人利息的巨款,就这样在地下金库里一分一分地贬值,沦为了一个笑话。 直到2023年,英国枢密院做出了一项关于王永庆海外信托的重大判决,认定其信托不应仅由少数人控制,所有子孙都应是受益人。 这看似是一个法律上的胜利,却也意味着这场豪门恩怨远未终结,那个曾经蹲在地上捡米粒的少年,那个穿着补丁衣裤跑进塑料厂的老人,终究是没能算出人心这一课。 那躺在瑞士银行的400亿,至今仍像一块试金石,它不再是单纯的货币,而是变成了一道裂痕,硬生生地横在亲情之间,老人生前常说有钱不去做公益是罪过,可如今世人看到的,却只有无休止的律师函和天文数字的诉讼费。 对于王永庆来说,这或许是他留给世界最后的一声叹息:一生精明算尽,最后却只能看着子孙在金山银山面前,为了“分不均”而宁愿让财富腐烂。 信源:环球网“天堂文件”爆王永庆家族在台湾之外的资产是台湾的3.4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