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卧病在床,弥留之时对儿子说道:程咬金那三板斧是假象,他真实战力不在我之下,他

说说旧历史 2025-12-11 21:35:31

秦琼卧病在床,弥留之时对儿子说道:程咬金那三板斧是假象,他真实战力不在我之下,他瞒了一辈子锋芒,就是为了守护瓦岗寨兄弟们周全。 屋子里静悄悄的,烛火摇晃。秦怀道跪在榻边,攥着父亲的手,心里翻江倒海。程咬金?不就是那个耍着三板斧、咋咋呼呼的程三爷么? 秦琼喘了口气,眼神飘向窗外。“你程叔的斧子,比谁都刁钻。”他声音很低,“那年潼关被围,尉迟恭冲阵。你程叔提着斧子出去,说去骂阵。尉迟恭马槊刺来,他身子一矮,斧刃顺着槊杆往上削——轻飘飘的。三招,尉迟恭的槊就断了。”秦琼闭上眼,“他用斧背在人家盔上一磕,笑着说:‘给老黑留点面子。’” 秦怀道怔住了:“那……为何要装?” “为何?”秦琼看着儿子,“瓦岗寨三十六个山头凑在一起,能人越多,心思越多。李密当首领时,今天猜忌这个,明天防备那个。你程叔要是露出真本事,他能睡得着?”烛花啪地一响。“后来投唐,宴席上秦王让我们切磋。你程叔第一个跳出来,斧子舞得像醉汉,劈木头都劈歪。全场都在笑。那晚之后,再没人把瓦岗旧部当威胁。” 秦怀道忽然懂了。沙场明刀明枪容易,带着一群人都好好活着,难。那些年里,该忍时他装疯卖傻,该狠时一招制敌。瓦岗散了多年,当年那批兄弟,竟没一个死在自己人手里。 “您早就知道?” 秦琼摇头:“我跟他打了半辈子配合。我往前冲,他在后面兜着。有人说程咬金运气好,我说是啊,这运气……护了多少人。”他咳嗽起来,脸色潮红,“瓦岗寨最后那场大雨,队伍要散,各奔前程。他抱着酒坛子,淋得透湿,挨个帐篷钻。‘老单,你厉害!’‘伯当兄弟,山高水长!’所有人都当他醉了。”秦琼喘着,“只有我看见,他放下帐帘转身时,眼睛清亮得像刀子。” 后来单雄信斩首,程咬金“恰好”奉旨巡查粮道。回来后在坟前坐了一夜,第二天又是乐呵呵的卢国公。 秦琼的手渐渐凉了。“他那斧子钝得很,从不轻易开刃……”声音越来越轻,“开一次刃,就要见血封喉的……” 天亮时,秦琼去了。 程咬金来吊唁,扑在棺前哭得毫无形象。秦怀道扶他,碰到他袖子里硬邦邦的胳膊——那是常年练武的筋骨。 守灵那夜,秦怀道斟茶。烛光下,这位程叔叔的侧脸在阴影里显出嶙峋轮廓。“程叔,”秦怀道轻声说,“父亲都告诉我了。” 程咬金端茶的手顿了顿。他慢慢转头,眼睛睁开片刻。秦怀道看见里面深潭似的光,沉静凛冽。但只是一瞬,他又笑起来,拍拍秦怀道的肩:“你爹净瞎说!我就会那三斧子,全天下都知道!” 那晚程咬金守到天明。起身时,秦怀道听见他对着棺木低声说:“睡吧,后面有我呢。”语气平常,像说一件普通的事。 多年后,秦怀道自己也成了将军。一次酒宴,年轻将领们争论英雄排行。说到程咬金,众人都笑:“程老将军那三板斧,倒是名震天下!” 秦怀道举杯,望向主位上白发苍苍的程咬金。老人正啃着鸡腿,胡子沾油,笑得见牙不见眼。似是察觉目光,程咬金抬眼,朝秦怀道眨了眨眼。 那一眨眼,秦怀道仿佛又看见灵堂烛火下,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他仰头饮尽杯中酒,什么也没说。 有些锋芒藏了一辈子,就成了真正的铠甲。瓦岗寨的旗早就褪色了,可当年站在旗下的人,到老都还走得动路、喝得动酒,儿孙满堂,天下太平。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 故事出处:基于《隋唐演义》及民间传说中程咬金、秦琼人物关系的创造性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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