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饭局，一位退役的海军老战友喝多了说：在东海那边驱离外机，火控雷达照一下根本不算事。 他夹着水煮鱼的筷子顿了顿，酒气混着海鲜的腥味漫过来，眼睛却亮得很，“你当是过家家？那雷达屏幕上的波峰跳一下，对面飞机里的警报能把人耳膜震破。” 宫古海峡那片水，每天跟菜市场似的，外机来得勤，有时候一天能碰上两三拨。 以前看新闻里“驱离外机”四个字，总觉得就是开着飞机伴飞两圈，拿喇叭喊几句“请离开”。 老战友冷笑一声，酒杯在桌上磕出轻响，“去年夏天那次，F-15都快擦着咱们领海线飞了，飞行员还在无线电里装糊涂，说什么‘迷航’。” 结果呢？咱们战机刚把火控雷达功率调大，对方那边立马就慌了——后来听情报说，那飞行员落地后手都抖，头盔里的警报声把他耳鸣了三天。 有人可能觉得，至于这么较真吗？不就是飞近点看看？ 老战友放下筷子，眼神突然沉下来，“海疆上的事，差一米都不行。你退一步，他下次就敢往前挪一米，等你反应过来，红线早就被踩成虚线了。” 火控雷达那一下，不光是技术锁定，是拿数据告诉你：我看见你了，我能打着你，现在走还来得及。这比任何喊话都管用——飞行员在驾驶舱里，警报声是具象的恐惧，仪表盘上的锁定信号是冰冷的现实。 这两年宫古海峡的“热闹”少了些，不是外机不来了，是他们知道来了也讨不到好。 那些新闻里一笔带过的“驱离”，是海军战士把每个“常规操作”都练到极致的结果。 你以为的“轻描淡写”，藏着多少个凌晨三点的紧急起飞，多少回雷达屏幕前的凝神屏息？ 饭局散的时候，老战友拍了拍我后背，“别老觉得岁月静好是天生的，那是有人在海面上，拿眼睛盯着，拿雷达照着，给你把风浪挡在外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