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一顶铜樽正要被送往日本展览,装箱前,专家马承源出于热爱,伸手在内部摸了一下,谁知,竟然有了意外发现,而这个发现竟然让无人问津的铜尊一下子变成国宝级文物...... 马承源出生在1927年浙江镇海一个普通家庭,早年就对历史感兴趣,上学时选了上海大夏大学历史系,1951年毕业。那时候文物工作刚起步,他直接进了上海博物馆,从保管部干起,一步步做到青铜研究部主任,后来还当了馆长。他特别钻研青铜器和古文字,接触过不少古董,写了好几本相关书。马承源工作认真,经常组织团队去各地看文物,帮着分类和研究青铜器的纹饰特点。他推动上海博物馆建起完整的青铜收藏体系,还带人参加过汉代器物的考察,测了合金成分啥的。在业内,他算得上青铜鉴定高手,帮着抢救过不少流散的古物,通过收购方式收回来。他管理博物馆时,监督新馆建设,确保文物保存环境靠谱,还办过不少展览,让更多人了解历史知识。他的贡献不小,影响了好多后辈学者。 这件铜樽其实是1963年在陕西宝鸡贾村镇出土的,当时一个陈姓村民在家后院取土,崖壁塌了,露出这么个东西。他带回家当容器使,搁阁楼上装粮食。过了两年,1965年,宝鸡市文化局的人听说后,以30元的价格收走,进了当地博物馆。馆里人初步检查,确认是青铜尊,表面有饕餮纹饰,高38.8厘米,口径28.8厘米,重14.6公斤。因为没见铭文,就叫它饕餮铜尊,当成重要展品摆出来。参观的人挺多,问来源啥的,但没详细记录,朝代也搞不清。馆长觉得这玩意儿值钱,博物馆里就这么一件像样的青铜器,意义大。饕餮纹路清晰,增添了神秘感,吸引了不少人。 1975年,国家文物局为中日建交办展览,选了100件一级文物,包括这个饕餮铜尊,从宝鸡运到北京故宫武英殿准备装箱。马承源作为上海博物馆专家,被请来帮忙组织。他看过不少大件青铜器,知道这种器物通常有铭文记用途啥的,但这件外面啥也没有。他反复检查外壁,没发现啥,就想里面会不会有。马承源让人拿放大镜和手电,仔细查看尊内底,结果在除锈时看到凸起痕迹。清理掉锈层,现出12行122字铭文。这铭文记载周成王赏赐给何氏宗族,是营建成周的礼器,里面有“余其宅兹中国”的话,意思是武王灭商后要居于中国,治理民众。这是最早的“中国”作为词组出现,所有人看到都挺感动。马承源指出,这证明“中国”二字早就在周代用了。 铭文内容分几部分,先说王初迁宅于成周,祭祀武王;然后提何的先人公氏辅佐文王;接着武王克商后讲要宅兹中国;最后王勉励何像先人,并赏赐东西。这和古书如《书经·召诰》对得上,史料价值高。何尊因此定名,器主叫何。之前叫饕餮铜尊,因为纹饰像饕餮兽面。铭文用大篆体,学者们通过它研究文字演变,从大篆到小篆的过渡。宝鸡博物馆摆了多年没人深挖,这次发现让它从普通青铜器变成国宝,禁止出国展览。研究人员拓了铭文,分给专家分析,确认是西周早期东西,距今3000多年。 何尊现在还藏在宝鸡青铜器博物院,作为镇馆之宝摆在专用柜里,灯光照着铭文区。“宅兹中国”四个字最明显,参观者都能看到。博物院办过专题展,把何尊和其他周代青铜器放一起,标注时代和用途。学者用显微镜看铭文字体,讨论笔画特点。何尊出土过程简单,但意义大,它证明周王朝政治中心概念早就有,体现华夏文明源头。马承源后来继续在上海博物馆干活,主持过编钟鉴定,测音阶和合金,还指导竹简保护,确保文物完整。他参加国际会议,分享何尊发现,带拓片给大家看,推动中外交流。 马承源一辈子扑在青铜器上,编过专著,推动研究进步。他抢救的文物不少,包括战国楚简,通过清洗和拼接,确认价值。在博物馆管理上,他引进人才,扩展收藏,让上海成青铜重镇。他的严谨作风大家都知道,亲自上手辨真伪。2004年9月25日,马承源去世,享年77岁。他的工作成果留在青铜领域,帮着多项文物项目发展。何尊的发现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影响深远。现在博物院里,何尊还吸引很多人来参观,讲解员会说它的故事和铭文意思,让大家懂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