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法国巴黎,这位名叫伊娃的女人,衣服被人扒了下来,丰腴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仅有的两只手也只能护住自己的脸部! 圣婴教堂后面那块青石板,如今还留着深浅不一的凹痕,老人们说那是伊娃最后站过的地方——她赤脚站在上面时,脚趾蜷得发白,像要嵌进石缝里。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从教养所的禁闭室走到这里的。警察把她带走那天,她怀里还揣着半块没吃完的面包,是洗衣房老板娘偷偷塞的,老板娘说,你这孩子,命比纸薄。 伊娃十五岁那年就没了家。德军的轰炸机把巴黎东边的棚户区掀了个底朝天,爸爸的面包炉成了碎片,妈妈在逃难路上被流弹击中时,手里还攥着给她补了一半的裙子——那裙子补丁摞补丁,针脚歪歪扭扭,是她整个童年唯一的体面。 废墟里的夜晚比想象中黑。伊娃怕黑,怕老鼠窸窸窣窣的声音,更怕井边那几个戴金纽扣的德军。他们第一次把她按在泥地里时,她闻到的不是泥土味,是消毒水和药片混在一起的刺鼻气味,后来她总往兵营附近凑,不是为了什么好处,只是那里有灯,亮得能照见自己的影子。 盟军开进巴黎那天,伊娃被塞进一节闷罐火车,车厢角落里堆着腐尸,她缩在门边,指甲抠进木板,直到车停在郊外,她才连滚带爬地逃出来,一路跑回市区,在洗衣房找了份搓衣服的活儿。 可战后的巴黎,光比黑暗更伤人。男顾客盯着她湿透的后背看,女人们聚在巷口嚼舌根,说她是“狐狸精”,是“勾人男人的祸水”。那天傍晚,五个拎着菜篮的女人突然冲出来,芹菜梗戳她的脸,污水泼她的身子,为首的胖女人嘶吼着:“我男人看你的眼神,比看我亲闺女还热乎!” 警察来了,却说是她“在公共场合败坏风气”。教养所的墙真高啊,高到她看不见外面的光。有人说她最后撞了墙,也有人说她是饿死的,临死前她抓着护士的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只是……怕黑而已。” 如今青石板上的凹痕还在,风一吹过,像有人在低声叹气。那些年的巴黎,有多少像伊娃这样的女人,她们的罪,或许只是在黑暗里,想找一点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