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机枪手曾岳峰负伤掉队,进山追赶大部队时,意外遭遇100多名正在吃饭的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0 17:19:21

1945年,机枪手曾岳峰负伤掉队,进山追赶大部队时,意外遭遇100多名正在吃饭的日军。他架起机枪,扣动扳机! 那年春末的雪峰山,雾气裹着硝烟在峡谷里打转。曾岳峰左小臂缠着浸血的绷带,副射手陈百川的绑腿渗着暗红血渍,两人背着机枪在密林中深一脚浅一脚——自清晨突击战后,他们已与大部队失联整整六个时辰。 转过一道山梁,橘红色的火光突然从树丛缝隙里漏出来。 陈百川刚要出声,被曾岳峰死死按住肩膀。望远镜里,百余名日军围着三口行军锅蹲坐,钢盔反射着火光;百米外的小高地上,两个哨兵斜挎“歪把子”机枪,刺刀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绕开?”陈百川喉结滚动,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山里流传着掉队士兵被搜山队发现的惨状,他们的机枪只剩半箱子弹,伤口还在抽痛。 曾岳峰没应声,手指摩挲着机枪冰冷的枪管。他想起三天前牺牲的班长——那个总说“狭路相逢勇者生”的河南汉子,此刻正歪倒在记忆里。 “先摸掉哨卡。”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哑。 两人像山猫般贴着岩壁潜行,枯草在脚下发出细碎的断裂声。离哨兵还有五步时,陈百川突然被树根绊倒,惊得高地上的日军猛地抬头。 千钧一发之际,曾岳峰甩出腰间的工兵铲——那把磨得发亮的铁铲在空中划过弧线,精准砸中左侧哨兵的后脑。右侧哨兵刚要端枪,陈百川已扑上去死死捂住他的嘴,匕首顺势刺入后心。 两挺机枪迅速架在制高点,枪口直指下方的炊事场。 “打哪里?”陈百川的手在发抖。 “先扫锅边!”曾岳峰低吼。火舌骤然喷吐,正在盛饭的日军像被狂风扫过的麦子,成片倒下。行军锅翻倒在地,米粥混着鲜血漫过碎石。 日军军官嘶吼着拔刀,却被第二波扫射逼回岩石后。混乱中,有人想捡枪,有人往密林钻,更多人挤作一团——他们没料到这荒山里会有伏击。 就在曾岳峰换弹链的间隙,三个日军借着夜色摸向左侧坡地。 “手榴弹!”曾岳峰扯掉保险栓,三枚手榴弹呈扇形掷出。爆炸声刚落,山下突然传来更密集的轰鸣——竟是日军慌乱中踩中了游击队先前埋下的连环雷。 “是大部队来了?”日军阵营里响起惊恐的叫喊。 没人回答。但这声疑问像病毒般蔓延,原本还在顽抗的日军突然溃散,丢盔弃甲地往山谷深处逃窜。 硝烟散去时,曾岳峰才发现自己的绷带已被冷汗浸透。陈百川瘫坐在机枪旁,手里攥着半块从日军背包里翻出的压缩饼干,笑得直咳嗽。 并非所有掉队士兵都会选择正面冲突——在1945年的湘西山区,更多人选择隐蔽潜行。但曾岳峰和陈百川的冒险,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打乱了日军的搜山计划,为后续部队推进争取了时间。 当晚,两人背着缴获的弹药和三挺机枪归队时,营长盯着他们渗血的伤口,半天说不出话。后来有人问曾岳峰,当时怕不怕。 他摸了摸机枪的木质枪托,那里还留着经年累月的汗渍。 “怕?”他顿了顿,“当时只想着,不能让这帮狗东西活着走出山。” 如今雪峰山的密林早已覆盖了当年的弹痕,但那声扳机扣动的脆响,至今仍在历史深处回荡——不是每个英雄都身披光环,有些坚毅,本就藏在普通士兵的决绝里。 在绝境中,是求生本能还是军人天职更占上风?或许,在那个山河破碎的年代,这两者早已熔铸成同一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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