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北大才女王承书吃完饭后,像往常一样去了实验室,谁知这一走,却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丈夫因找不到她,差点翻遍了北京城,10多年后,儿子打开门,发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定睛一看,却是消失了多年的母亲。 没人知道,王承书离家那天,口袋里揣着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公式的纸条,那是她刚接到的秘密任务——参与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的铀同位素分离研究。 临走前,她没敢跟丈夫道别,只留下一封简短的信:“因工作需要出差,归期不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信纸上的字迹工整,却藏着她强压的泪水——这个留美博士、世界级物理学家,原本能在国际学界享受鲜花与掌声,却在国家最需要的时候,选择了隐姓埋名。 她去的是青海金银滩的秘密基地,那里荒无人烟,风沙漫天,实验室是临时搭建的平房,夏天闷热如蒸笼,冬天寒冷刺骨。没有先进的计算设备,所有数据都得靠算盘和纸笔一点点演算;没有完善的防护措施,接触放射性物质时,只能靠简单的口罩和手套隔绝。 王承书是团队里唯一的女性核心成员,铀同位素分离的“气体扩散法”,在当时是顶尖难题,国外对我们严密封锁技术。她带着团队从理论推导开始,白天在实验室反复试验,晚上趴在煤油灯下核对数据,常常一熬就是通宵。有一次,关键数据连续三次计算结果不一致,她硬是抱着几十本厚厚的资料,逐页排查,三天三夜没合眼,直到找出公式推导中的细微误差。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她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对身边的年轻助手说,声音沙哑却坚定。那些日子,她忘了自己是妻子,忘了自己是母亲,眼里只有“铀235”的分离纯度,心里只装着“为国造弹”的执念。基地里没人叫她“王博士”,大家都称呼她“王工”,这个朴素的称呼背后,是对她无私奉献的敬佩。 与此同时,北京的家里早已乱成一团。丈夫张文裕也是著名物理学家,他四处打听妻子的下落,单位、朋友、亲戚家跑了个遍,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有人悄悄告诉他,可能是被派去做秘密工作了,张文裕这才停止寻找,却从此多了个习惯——每天把妻子的照片擦得干干净净,床头的台灯永远留着一盏,等着她回来。 儿子张思远慢慢长大,从懵懂孩童变成了少年,他对母亲的记忆越来越模糊,只知道母亲“出差”了,却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一次学校组织看电影,银幕上出现原子弹爆炸的蘑菇云,同学们都欢呼雀跃,张思远却悄悄红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的母亲,正是缔造这朵“蘑菇云”的功臣之一。 在基地的10多年里,王承书只见过丈夫一面。那是1965年,张文裕因工作需要到西北出差,经组织批准,两人在基地附近的小镇见了一面。短短几个小时,他们没敢多说工作,只聊了聊家里的情况,聊了聊儿子的学习。临走时,王承书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磨得光滑的石头,递给丈夫:“把这个交给思远,就说妈妈一直想着他。” 1973年,我国原子弹、氢弹相继爆炸成功,铀同位素分离技术取得重大突破,王承书终于可以回家了。当她出现在家门口时,头发已经全白,背也有些驼,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儿子张思远打开门,愣了足足半分钟,才不敢置信地喊出“妈妈”——眼前的老太太,和他记忆中那个优雅知性的母亲,判若两人。 后来大家才知道,为了这项秘密任务,王承书放弃了个人的学术前途,放弃了与家人团聚的时光,甚至放弃了发表论文的机会。她把所有的成果都归功于团队,自己却甘愿做幕后英雄。有人问她后悔吗?她笑着摇头:“国家需要我,我就去做。能为祖国造出原子弹,让中国人挺直腰杆,这比任何荣誉都重要。” 想想看,在那个一穷二白、被国外技术封锁的年代,正是因为有王承书这样的科研工作者,甘愿隐姓埋名、以身许国,我们才能在短时间内打破核垄断,赢得世界的尊重。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却用一生的坚守,诠释了什么是爱国情怀,什么是科研担当。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