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勒死我!”1944年,一名地下党被日军抓住扔进大牢,他害怕自己被汉奸认出,哀求狱友将他勒死,谁曾想,将死之时,他却不小心踢倒了尿罐,把特务给惊动了。 牢房里的空气像灌了铅,日军的皮靴声在走廊里来回刮擦。 这个叫任远的地下党盯着墙角那只缺口的陶土尿罐,手心的冷汗把裤腰绳浸得发潮。 他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是被隔壁牢房的汉奸指认出来,整个情报站的兄弟都得跟着遭殃。 狱友老李的手抖得比秋风里的枯叶还厉害,手里的绳子绕了三圈还是没敢勒紧。 本来想劝他别犯傻,后来发现任远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俺们村1942年被烧光的时候,俺娘就是攥着俺的手咽气的。” 任远的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你现在不动手,明天日本人用狼狗撕俺的时候,俺怕自己忍不住喊出声。” 尿罐倒地的脆响把整个监狱炸开了锅。 日军宪兵的皮靴声瞬间涌到门口,任远躺在地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搞不清是该庆幸没死成,还是该骂自己笨,昨天还跟情报站的同志吹嘘,说自己能在坟堆里睡三天不动弹,今天踢个尿罐就露了马脚。 审讯室的灯泡烤得人睁不开眼,佐藤队长的军刀在手里转得哗哗响。 “说出来谁是你的上线,皇军送你去北平看大戏。” 任远盯着自己渗血的指甲缝,突然想起媳妇临死前塞给他的那半块窝头。 “俺媳妇死在扫荡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娃。” 他故意把声音扯得又尖又哑,“你们要是能把她叫醒,俺就说。” 竹签钉进指甲缝的那一刻,任远真觉得自己要挺不住了。 本来想咬舌自尽,后来发现牙齿早就被打松了。 迷迷糊糊中摸到胸口那张卷成纸条的女儿照片,突然想起培训时老站长说的话:“情报员的命是党给的,但嘴是自己的。” 他开始胡诌保定西关茶馆的接头时间,故意把上个月说成去年,看着佐藤气得脸发绿,心里竟有点莫名的痛快。 暴雨下了整整三天,牢房的墙根渗着黑水。 任远数着送饭老头鞋上的泥点,突然发现今天的窝头上有个十字压痕,这是约定好的越狱信号。 后半夜他跟着老李摸出墙角的狗洞,朝鲜籍看守金哲扔过来的铁丝差点划破他的手。 爬过泥沟的时候,任远想起那个被踢倒的尿罐,突然觉得老天爷有时候也挺会开玩笑。 1952年的徐水农场,任远开着拖拉机翻过盐碱地。 看着身后跟着学技术的年轻人,他总会想起当年在牢房里的那个夜晚。 他现在最怕的不是犁地时遇到石头,而是小孙子缠着问爷爷当年的故事。 每次都得编些打鬼子的热闹场面,至于那个尿罐的事儿,怕是要带进棺材里了。 如此看来,有些英雄从来不是天生的。 任远们在酷刑面前会疼,在绝境里会怕,甚至会因为踢倒尿罐这种小事坏了计划。 但正是这些带着烟火气的普通人,用裤腰绳当武器,用窝头传情报,在黑夜里硬生生蹚出了一条路。 现在档案馆里还存着任远的档案,泛黄的纸上写着“1944年8月越狱成功”。 没人提那个尿罐的事儿,也没人写他后来开拖拉机种出多少粮食。 但那些在牢房里攥紧的拳头,在暴雨里迈出的脚步,早就在这片土地上扎了根。
1939年,正在清点战利品的八路军缴获一门木头做的假炮,刚想要烧了,旁边的杨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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