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里潘巧云被杀时,杨雄为什么要先扒开她的衣服? 杨雄把潘巧云拖到翠屏山的时候,日头正毒,晒得石头都发烫。他手里攥着那把解腕尖刀,指节因为用力泛白,眼睛里的火能烧了整座山——刚才在庙里,石秀把潘巧云跟裴如海的那些龌龊事一五一十抖出来,每句话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淌血。 潘巧云被绑在树上,头发散乱着,素日里描得弯弯的眉毛此刻拧成一团,哭哭啼啼地喊:“夫君饶命,是那和尚勾引我,我一时糊涂啊!”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可杨雄听着只觉得刺耳,他想起自己常年在外当差,每次回来总给她带些胭脂水粉,想起她捧着那些东西笑成朵花的样子,胃里就一阵翻搅。 “糊涂?”杨雄蹲下身,刀尖在她脸颊边划了一下,血珠立刻渗出来,“你跟他在佛堂里苟合的时候,怎么不糊涂?”石秀站在旁边,手里握着腰刀,冷眼看着,他早说过这女人靠不住,是杨雄自己总念着夫妻情分。 潘巧云哭得更凶了,眼泪混着脸上的血往下淌:“我错了,夫君,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夫妻一场?”杨雄突然笑了,笑声里全是狠劲,他伸手抓住潘巧云的衣领,猛地一扯,粗布衣衫应声裂开,露出里面水红的抹胸。周围的树叶“沙沙”响,像是在替她求情,可杨雄眼里只有红,“你既不顾脸面,我就让你光着身子认罪!让天地看看,你这身子藏着多少龌龊!” 石秀在旁边啐了一口:“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就该这么治!”他最恨这等败坏门风的事,若不是杨雄拦着,早一刀结果了她。 潘巧云吓得浑身直抖,挣扎着想要并拢衣襟,嘴里胡乱喊着:“别、别这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 “妻?”杨雄的刀又往下移了移,挑开她腰间的裙带,粗布裙子顺着光滑的腿滑到地上,“你配吗?我杨雄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有姓,却被你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今日不扒了你的皮,难消我心头之恨!” 日头晒得地上冒烟,潘巧云的影子缩成一团,她看着杨雄眼里的狠,终于明白求饶没用,索性破口大骂:“杨雄你个糙汉!我跟裴如海才是真心的,跟你过日子,还不如守活寡!” 这话彻底点燃了杨雄的火,他攥着刀的手青筋暴起:“好,好得很!”他把刀扔在一边,伸手扯掉她的抹胸,“你不是爱露吗?今日就让你露个够!” 石秀转过身去绑住随行的丫鬟迎儿,那丫鬟早吓得瘫在地上,尿了一裤子。杨雄盯着潘巧云惨白的脸,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再问你,那和尚给你的定情物呢?” 潘巧云咬着牙不吭声,杨雄抬脚就踹在她膝弯,她“哎哟”一声跪倒在地,胸前的伤被石子硌得生疼。“说!” “在、在床底下的匣子里……”她终于撑不住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杨雄冷哼一声,突然抄起刀,眼神里的犹豫彻底没了:“你这等烂了心的东西,留着也是污了这翠屏山的地。”他说话时,刀尖正对着她的心口,阳光照在刀刃上,晃得人睁不开眼。 周围的风突然停了,只有潘巧云压抑的哭声,还有杨雄粗重的喘气声。石秀绑好迎儿,转过身来:“大哥,别跟她废话了。” 杨雄没应声,只是盯着潘巧云光裸的上身,那里还留着他前几日给她按揉时的红印——他总以为她身子弱,每次出完差回来都替她捏捏肩,现在看来,那些温柔全喂了狗。他猛地举起刀,风声里混着潘巧云最后一声尖叫,惊得树上的鸟扑棱棱飞了一片。 刀落下去的时候,杨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下空。石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大哥,了了。” 杨雄没回头,只是扯过地上的裙摆,胡乱盖在潘巧云身上,仿佛刚才那个扒光她衣服的人不是自己。日头渐渐偏西,山风卷着血腥味,往远处飘去,像是在说,这世上的爱恨情仇,到最后,不过是一场血淋淋的撕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