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于把猴睾丸移植到男性体内,1920年,一位74岁的老人自愿接受了实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上世纪初,一个医生死盯着猴子睾丸不放,说这能让老头子们重获新生。1920年,一个74岁老头自愿上手术台,猴子组织就这么塞进他身体里。变化真来了?还是闹剧一场?这事儿听起来荒唐,却牵扯出人类对衰老的疯狂执念。 1920年6月12日,沃罗诺夫在巴黎一家诊所搞了第一例官方猴睾丸移植到人体的手术,那个老头叫威尔逊,当时已经记忆力衰退,体力不行,自愿当小白鼠。手术方式是把年轻黑猩猩睾丸切成薄片,直接嵌入老头阴囊的肌肉里,用线缝合固定。 术后没多久,老头说自己记忆变好,体力恢复,能干以前干不动的事儿,比如划船。这消息一传开,媒体炸锅了,报纸争相报道,富豪们排队砸钱求移植。沃罗诺夫趁热打铁,在意大利文蒂米利亚建了个猴子养殖场,保证组织供应。 1923年,他在伦敦国际外科大会上秀病例和照片,700多医生鼓掌叫好,他的名气直线上升。他还扩展到女人身上,用猴子卵巢移植,甚至反过来把人卵巢移到猴子身上试人工授精。 手术火了几年后,问题就露馅了。其他医生解剖尸体发现,那些猴子组织很快就被人免疫系统当异物清除,只剩疤痕。患者短期觉得精神好,往往撑不过一两年,有的还感染上病。英国外科医生沃克直接发文骂这是披着白大褂的巫术。 1935年,科学家从睾丸里分离出睾酮,证明这激素能增强肌肉和性功能,但没法让人返老还童,沃罗诺夫的理论基础彻底崩盘。他的名声从高峰摔到谷底,被叫成“猴腺骗子”。二战时,他辗转巴西、葡萄牙和美国,想重启研究,可主流医学界没人理他。 后来出书自辩,也没人买账。1951年9月3日,他在瑞士洛桑死于肺炎或血栓,纽约时报就一小段讣告带过。他推动了人们对激素和衰老机制的思考,却也暴露了医学界容易被炒作带偏的风险。富人们当了韭菜,花钱买幻觉,沃罗诺夫靠这发了财,却毁了名誉。 沃罗诺夫的遗产,现在更多是段子素材。网友调侃他敢想敢干,当年富人被收割智商税。确实,那时代医学监管松,类似骗局不少。1935年睾酮分离后,真正疗法才出来。现在的激素替换治疗,帮了不少低睾酮患者,但不是万能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