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澳大利亚政府面临着一个棘手难题:如何处理超过40万匹在国土上肆意奔腾

史争在旦夕 2025-12-05 10:18:51

2023年,澳大利亚政府面临着一个棘手难题:如何处理超过40万匹在国土上肆意奔腾的野马。这些本该象征自由与野性美的生灵,如今却成了破坏生态系统的“公敌”。 一边是环保主义者的强烈抗议,一边是生态学家敲响的警钟,整的澳大利亚当局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而这场围绕着野马去留的争论,背后是一场持续了二百年的生态悲剧。 时间回到1788年1月,那会儿当英国第一舰队抵达悉尼湾时,船上不仅有流放犯,还有27匹珍贵的马。 要知道在当时,一匹马的价值抵得上普通水手一年的薪水,而且它们是拓荒时期最重要的“活机器”。 这些马匹为澳大利亚的早期开发立下汗马功劳,拉车、耕田、运输,无所不能。 整整一百多年间,它们都是这片土地上最受珍视的生产资料。 然而,随着汽车和拖拉机的普及,马匹的地位一落千丈。 那些个牧场主们不愿再承担每年数百澳元的饲养费用,于是做出了一个改变生态的决定:打开围栏,将它们遗弃荒野。 其实当时的人们天真地认为,这些被驯化的动物在残酷的自然环境中难以生存。 但是澳大利亚这片土地,对野马来说简直是天选之地。 因为这里没有狼、虎等大型捕食者,连本土的澳洲野犬也更偏爱捕食袋鼠。 再加上四季宜人的气候和丰富的草地,野马在这里实现了“人口爆炸”。 妥妥的就是给老鼠放到米缸。 一匹母马四岁就能繁殖,没有天敌制约,种群数量以每年20%以上的速度疯狂增长。 到2022年,澳大利亚的野马数量已经超过25,000匹,而且还在持续增加。 然而,这片天堂般的环境却因为野马的过度繁殖而变成了地狱。 野马那沉重的马蹄像铁锤一样破坏着脆弱的土壤结构,每匹马每天要消耗十几公斤植被,数万张嘴巴每天都在剥夺其他本土生物的生存资源。 在科希丘什科国家公园,野马已经对当地的河流、沼泽和湿地造成了严重破坏,连一些珍稀植被也面临被吃光的危险。 而且更严重的是,它们还可能传播隐孢子虫等病原体,直接威胁当地农牧业安全。 在生态压力下,野马的生存状况日益恶化。 到了2014年,堪培拉的两名生态学家在可西欧斯可国家公园目睹了令人震惊的一幕:一群饥肠辘辘的野马正在分食同类的尸体。 “马是草食动物,却竟然开始吃肉,也许它们已经走投无路、饥饿至极了。 参与观察的德里斯科尔博士如此说道。 然而在这一反常现象的背后,是野马数量暴增导致的生存竞争加剧。 2003年至2009年间,该地区的野马数量从2369匹猛增至7679匹。 由于食物短缺加上山地环境恶劣,野马不得不改变食性,甚至以同伴为食。 然而在面对如此的生态危机,澳大利亚政府不得不采取行动。 2016年,新南威尔士州政府决定通过枪杀、设陷阱捕杀和节制生育等措施,在20年内将雪山地区的野马数量从6000匹减少到600匹。 然而这一决定立即引发了激烈争议。 当时的环保人士强调野马对脆弱生态系统的破坏,而动物保护组织则谴责这是“残酷的屠杀”。 “拯救野马行动”负责人卡特坚持认为:“野马是澳大利亚历史的一部分,是我们的文化象征,应该得到人道对待。” 而事实上,这并非澳大利亚政府首次尝试控制野马数量。 早在2013年,西澳金伯利地区就曾出动直升机射杀数千匹野马,但同样遭到动物保护者的强烈抵制。 反对者指出,“很多马驹因母马被射杀而活活饿死,以这种方式控制野马数量,是非常不文明的方式。” 面对杀也不行、留也不行的困境,很多人提出疑问:为何不将这些野马出口到中国等对马匹有需求的国家? 要知道在市场上,一匹马可以卖到上万元,这岂不是双赢的选择? 我只能说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活体野生动物出口面临重重障碍:首先是运输问题,野马脾气暴躁,长途运输中极易受伤或生病。 再就是环境适应问题,澳大利亚气候温暖,若将野马贸然运往气候差异大的地区,它们可能难以适应。 更重要的是生物安全考虑。 要知道每个国家对动物进口都有严格限制,担心外来物种携带病毒或细菌,影响本地生态系统。 而大规模进口活体动物,需要面对复杂的检疫流程和潜在的疾病风险。 野马问题不仅仅是生态问题,更深深植根于澳大利亚的文化情感中。 甚至在对野马控制最坚决的政府计划中,也承认野马是“雪山山脉文化遗产的一部分”。 而这种文化情感使得纯粹的捕杀政策难以推行。 澳大利亚野马问题仿佛一个无解的结,牵动着生态、情感、文化和政治的每一根神经。 人类用两百年时间制造了这个问题,或许也需要同样长的时间才能找到平衡点。 在保护生态与尊重生命之间,需要更多的智慧与包容。 主要信源:(澳大利亚野马泛滥成灾:在中国可卖万元一匹,他们为何不出口?.——搜狐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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