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父家外有家,在亲戚间不是什么秘密,他有钱有能力,小姑基本睁只眼闭只眼,可看到她后来的操作,我才发现小姑是个隐藏的狠人!我们家过年聚餐总在小姑家,往年姑父不管多晚都会回来,还会给小辈发红包,今年却直到饭快吃完了才露面,身上还带着股陌生的香水味。 我们家过年聚餐,年年都在小姑家。 往年姑父再忙,十二点前总会踩着鞭炮声进门,兜里揣着鼓鼓的红包,见了谁都笑。 今年不一样,春晚都快演完了,防盗门才“咔嗒”响。 他一进来,我就闻着不对——不是小姑常用的茉莉味,是种甜腻的花香,像楼下理发店门口摆的廉价香薰。 小姑正端着鱼从厨房出来,围裙上沾着片葱叶。 她看了姑父一眼,没说话,把盘子往桌上放时,瓷盘和玻璃桌垫撞出闷响。 亲戚们都停了筷子,我妈悄悄碰我胳膊,嘴型比着“香水”。 姑父搓着手笑,说临时有客户,红包忘车里了,回头补。 小姑突然开口,声音跟平时没两样:“喝口汤暖暖,萝卜炖了三小时。” 她给姑父盛汤时,我看见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滑下来,卡在骨节那,红了一圈。 谁能想到,平时连菜咸了都懒得说的人,会在年后第二天就拿着账本坐在了姑父办公室? 后来听表哥说,那账本记了三年,哪笔钱转给了谁,哪张信用卡刷在了哪个商场,一页页记得清清楚楚。 亲戚们以前总说小姑软弱,说她离了姑父活不了——毕竟家里两套房子都在姑父名下,表哥还在读高中。 可那天聚餐,小姑给姑父夹菜的手稳得很,鱼肚子上最嫩的那块,正好放在他面前的骨碟里。 铁铲刮锅底的声音突然停了,是小姑在厨房收尾。 她走出来时,手里拿着姑父的大衣,说:“外面降温,穿上吧。” 姑父接衣服的瞬间,我瞥见小姑指甲缝里有片黑,像是刚才刮锅底蹭的。 原来有些人的隐忍,不是没脾气,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像炖萝卜,得小火慢慢熬,等软透了,才能入味。 那天的红包最后还是发了,姑父从钱包里抽钱时,手指一直在抖。 小姑没看那些钱,她正给我夹虾,说:“多吃点,明天开学该忙了。” 我突然想起,去年表哥生日,姑父说去外地开会,小姑却在他西装口袋里发现了张游乐园门票——表哥念叨了半年的那个主题乐园。 当时她只是把门票扔进了垃圾桶,连句抱怨都没有。 现在想来,那不是忘了,是记在了心里,跟账本上的数字一起,等着某一天,清清楚楚地摊开。 谁又能说,这不是另一种清醒? 至少比哭闹有用,比假装看不见体面。 年后再去小姑家,发现客厅墙上多了幅字,是小姑写的,“静水流深”。 阳光照在上面,每个笔画都透着股稳稳的劲儿
小姑父家外有家,在亲戚间不是什么秘密,他有钱有能力,小姑基本睁只眼闭只眼,可看到
奇幻葡萄
2025-12-02 13: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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