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王淦昌邀请束星北加入中科院,束星北把头一扬,说:“中国科学院有些人属

在林间倾听风声过客 2025-12-02 12:19:13

1952年,王淦昌邀请束星北加入中科院,束星北把头一扬,说:“中国科学院有些人属于‘政治学者’,非科学家气质多一些,我看不惯。”当时的院长郭沫若是个文人,根本就不是搞科研的,确实还有很多人也是非科学家,都在院里面安排了职务。 没人不知道束星北的脾气,这位留洋归来的物理学家,眼里从来容不得半点沙子。他1924年就赴美国留学,先后在麻省理工、剑桥大学深造,师从著名物理学家爱丁顿,回国后在浙江大学执教,一手带出了李政道、程开甲等后来的科学泰斗。论学术功底,他在国内理论物理界绝对是顶尖水准;论性格,他耿直得像根钢筋,认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天王淦昌是特意登门的,两人在浙江大学时就是同事,私下里更是挚友。王淦昌刚到中科院不久,深知国家急需科研人才,第一个就想到了束星北。他坐在束星北青岛家中的木板凳上,喝着粗瓷碗里的浓茶,语重心长地劝:“星北,国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中科院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咱们一起搞科研,为国家做点事。” 束星北听完,手指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他想起前阵子听说的事,中科院刚组建时,不少行政人员被安排到重要岗位,有些甚至不懂科研却要指导项目。 有位留苏回来的学者,论文里满是空洞的理论,却因为“政治正确”被提拔为研究所副主任。“搞科研不是搞官场,”束星北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郭院长的诗写得好,可他懂相对论吗?懂量子力学吗?让不懂科研的人管科研,这不是瞎胡闹吗?” 王淦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问题。建国初期,百废待兴,中科院的组建既要考虑科研实力,也要兼顾各方协调,难免有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星北,咱们可以慢慢改变啊,你来了,就能多一份力量。”他还想再劝,却被束星北摆手打断。 “我束星北一辈子就认一个理,科研要纯粹。”束星北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大海,“我在浙大的时候,实验室虽然简陋,但没人指手画脚,咱们想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现在去中科院,天天要应付人情世故,听那些不懂装懂的人发号施令,我做不到。” 这话不是空谈,束星北向来是这么做的。抗战时期,浙江大学西迁,他带着学生在山洞里建实验室,用自制的仪器做实验,就算日军的飞机在头顶盘旋,也没停下过科研。有次国民党官员来视察,让他汇报“科研成果对抗战的贡献”,他直接顶了回去:“科学就是科学,没必要跟政治绑在一起。”气得那位官员拂袖而去。 拒绝中科院的邀请后,束星北留在了青岛大学,继续深耕物理研究。可命运却跟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1955年,因为性格耿直,他被打成“反革命”,撤销了教授职务,发配到海边修码头、扫厕所。曾经的顶尖科学家,每天要扛着沉重的石头,忍受着旁人的白眼。 即便如此,他也没放弃科研。白天干完活,晚上就躲在简陋的棚屋里,用捡来的纸笔画物理公式,推导理论。有次学生来看他,看到他满手老茧还在演算,忍不住哭了:“先生,您这是何苦呢?”束星北却笑着说:“只要脑子还在,就能搞科研。” 后来,国家急需研制核潜艇,钱三强亲自点名要束星北参与。此时的他,刚从劳改场出来,身体早已不如从前,却二话不说接下了任务。没有资料,他就从基础理论开始推导;没有仪器,他就用算盘和直尺计算数据。那段时间,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眼里布满血丝,却始终精神饱满。有人劝他注意身体,他说:“国家需要,我不能歇。” 束星北的一生,都在坚守“纯粹科研”的初心。他看不惯的不是中科院本身,而是科研领域里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真正的科学家,不管身处顺境还是逆境,心里装的永远是国家和科学。 如今,我们回望那段历史,更能理解束星北的耿直与坚守。科研需要自由的氛围,需要纯粹的初心,更需要敢于说真话、坚持真理的勇气。正是因为有了像束星北这样的科学家,我们的国家才能在科技领域不断突破。他们的风骨,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我可以帮你搜集束星北更多鲜为人知的科研故事,整理成适合微头条的短篇系列,需要我现在开始整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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