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一个广西舞蹈演员自称毛主席女儿,工作人员觉得她是骗子,毛主席却说:“让她来,我想见见她。” 2005 年广西艺术学院排练厅,86 岁的岑荣端扶着栏杆,看着学生跳《壮乡春早》,突然喃喃:“这舞步,主席当年看过”。 学生们穿着蓝底绣花的壮族舞衣,旋转时裙摆扬起,像极了 1958 年怀仁堂里,她跳给毛主席看的模样。 助手递来温水,她却摆了摆手,目光始终追着舞台:“这里的转身要慢些,要像壮乡的流水那样柔。” 这话,她教了四十多年,从 1973 年回到学院当老师起,就把毛主席 “扎根生活” 的叮嘱刻进了教学里。 没人知道,这位总带着学生下乡采风的老人,曾在 1958 年与毛主席共舞。 那天怀仁堂的灯光,她记了一辈子。 演出结束后毛主席拉着她的手问:“小姑娘,这壮族舞的鼓点,是从田里听来的吧?” 她愣了愣,随即点头 —— 父亲曾教她,舞蹈要沾着泥土气。 毛主席笑着说:“要多去乡下走,民族的东西,丢不得。” 这句话,成了她后来熬过苦难的光。 1966 年下乡劳动时,她白天扛着锄头种甘蔗,夜里就在煤油灯下画舞谱,把壮族老人教的踩堂舞记下来。 有次队长骂她 “不务正业”,她却把舞谱藏进衣襟:“这是咱壮乡的根,不能丢。” 1973 年调回学院时,她的舞谱已经积了厚厚的一摞。第一次给学生上课,她就带着大家去贺县老家采风。 壮族老人唱着古歌,她跟着拍手记节奏,学生们看她蹲在田埂上跟农妇学织锦,才懂 “扎根生活” 不是空话。 也是那年,她给毛主席写了信,没提劳动的苦,只说 “要把壮舞教给更多孩子”。 没想到半个月后,竟收到了回信。 1974 年去北京见毛主席,她特意带了学生画的舞谱。毛主席翻着本子,指着《壮乡春早》的草图说:“这个好,有生活气息。” 临走时毛主席叮嘱:“要让更多人知道,壮乡的舞蹈有多美。” 这句话,成了她毕生的目标。 1976 年毛主席逝世的消息传来,她正在排练厅教学生跳祭舞。音乐骤停,她蹲在地上哭了很久,最后站起身说:“咱们接着跳,跳给主席看。” 从那以后,她每年都带着学生去乡下,收集即将失传的壮族民间舞。 在巴马县,她跟着 80 岁的韦奶奶学 “扁担舞”,一练就是半个月。 学生们说,岑老师比年轻人还能熬,为了记一个舞步,能在晒谷场上蹲一下午。 1990 年,她编排的《壮族大歌》在全国舞蹈比赛中获奖。 站在领奖台上,她捧着奖杯说:“这奖,该给毛主席,给壮乡的百姓。” 晚年的她,视力越来越差,却还坚持用放大镜修改舞谱。助手劝她休息,她却说:“我多改一个动作,孩子们就能少走点弯路。” 2008 年,90 岁的岑荣端在医院里,还让学生把排练视频录下来给她看。她躺在病床上,手指跟着音乐打节拍:“这里的鼓点再重些。” 临终前,她把珍藏的舞谱和 1958 年的演出服交给得意门生:“记住,舞蹈要跟着百姓走,跟着心走。” 如今,她的学生成了广西舞蹈界的骨干,有的在海外教壮族舞,有的继续在学院传承她的教学理念。 广西艺术学院的排练厅里,还挂着她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站在田埂上,身边围着学舞的孩子,笑得像壮乡的太阳。 每年新生入学,老师都会讲岑荣端的故事,讲她如何带着舞谱熬过苦难,如何把毛主席的叮嘱变成一辈子的坚守。 那些她编排的舞蹈,还在舞台上绽放。每一个旋转、每一次跳跃,都是她对民族文化的传承,也是对那段特殊情谊的最好纪念。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释姓析名皆学问,浮想联翩说古今:毛泽东趣谈《百家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