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 年,30 岁大福晋阿巴亥躺在 61 岁的努尔哈赤身边,觉得索然无味。半夜,努尔哈赤呼声震天,阿巴亥摸着床,蹑手蹑脚起身去找他儿子代善。看到代善的脸,她烦闷的心情就一扫而空,到了快天亮的时候,她又摸回去。阿巴亥摸着床沿慢慢挪下来,软底的布鞋踩在青砖地上,一点声音都不敢出。院里的灯笼早灭了,只有月亮漏着点光,把影子拉得老长。 30岁的阿巴亥躺在61岁的努尔哈赤身边,旁边的人呼声震天,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心里头像压着块湿棉絮,闷得发慌。 手在粗糙的被褥上摩挲,摸到个边角磨圆的银镯子——那是刚嫁过来时,努尔哈赤赏的,如今冰凉凉的,硌得慌。 后半夜的月亮挂在西窗,院里的灯笼早灭了,青砖地泛着冷光。 她悄没声地挪下床,软底布鞋踩在砖缝里,像踩在棉花上,又轻又飘。 走到代善的院子外,隔着窗纸看见里头的烛火,心突然跳得厉害,先前那股烦闷倒像被这心跳冲散了,只剩下点说不清的热乎气。 快天亮时,鸡叫头遍,她猛地打了个哆嗦,转身往回走,手里的帕子都攥出了汗。 有人说她是耐不住寂寞,可那会儿满族有收继婚的规矩——丈夫没了,妻子改嫁给儿子辈是常事,或许她心里早把这当正经事盘算? 又或者,努尔哈赤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代善是最可能接位的贝勒,她这也是为三个儿子铺路? 谁知道呢。 她不是没想过安分守己,可三十岁的人,守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白天是说一不二的大福晋,夜里却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那份冷清,比宫里的规矩还磨人。 代善比她大不了几岁,骑马射箭时英气勃勃,见了她总低着头笑,那笑容像春日里的阳光,能把心里的湿寒气晒化了。 那晚之后没几天,就有风言风语传到努尔哈赤耳朵里。 他没当场发作,可看她的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 后来努尔哈赤病重,临死前到底说了什么,没人说得清,只知道最后她被裹了白布,殉了葬。 再后来,宫里的老人说,阿巴亥殉葬那天,也是个有月亮的晚上,跟她摸黑去找代善那晚一样,月亮把影子拉得老长,只是这次,她再也走不回那张铺着粗糙被褥的床了。 她这一步步走的,到底是情还是命? 或许,在那个年月,女人的情和命,本就拧巴在一块儿,分不清楚。
1620年,30岁大福晋阿巴亥躺在61 岁的努尔哈赤身边,觉得索然无味。
白卉孔雀
2025-11-27 10:47:46
0
阅读: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