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途中拥挤的地铁站，看见一女的对一男子骂到：你敢吃老娘豆腐，臭流氓。那男子也不

上班途中拥挤的地铁站，看见一女的对一男子骂到：你敢吃老娘豆腐，臭流氓。那男子也不示弱，拉过边上一姑娘对那女的说：你觉得你长相你身材或是身体任何一个地方，能比得过我女朋友么？吃你豆腐，我有病吧！果然那女的一时无言以对，又不甘心，突然冒出来句：谁知道你今天是不是突然变得重口味了呢？站在男子身边的姑娘往前站了站，视线落在那女的脸上，声音平稳：我和他从小区门口一起进站，刚才人潮往这边涌的时候，他是被后面的大叔推了一下才往你方向靠的，胳膊碰到你而已。 早高峰的地铁闸机口像被拧住的牙膏管，每个人都成了挤变形的锡箔纸。 7:42分，国贸站换乘通道的拐角，突然炸开一声尖利的骂。 “你敢吃老娘豆腐，臭流氓——”穿碎花裙的女人往后弹了半步，攥着帆布包带的指节泛白，声音尖得像划玻璃。 穿灰色冲锋衣的男人没躲，反而往旁边扯了扯穿浅蓝卫衣的姑娘，梗着脖子回：“你觉得你长相、身材，哪点能比得过我女朋友？吃你豆腐，我有病吧！” 姑娘被他扯得踉跄了下，没说话，只是眼睛往女人和男人之间扫了扫。 碎花裙女人显然没料到这反击，愣了半秒，下巴抬得更高：“谁知道你今天是不是突然变得重口味了呢？” 人群里有人开始窃笑，有人低头刷手机，可谁注意到男人被推的那一下？ 浅蓝卫衣的姑娘往前站了半步，视线平着扫过那女子的脸，声音稳得像地铁站的报站广播：“我和他从小区门口一起进站，刚才人潮往这边涌的时候，他是被后面穿黑夹克的大叔推了一下才往你方向靠的，胳膊肘碰到你腰侧而已——不信你看，大叔现在还在揉被挤疼的肩膀呢。” 这话像往滚油里滴了滴冷水，滋滋响着就没了声。 碎花裙女人顺着姑娘的目光往后看，果然有个戴眼镜的大叔正皱着眉揉胳膊，脚下还放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男人似乎也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好像才感觉到刚才被推的力道。 或许是早高峰的拥挤把耐心都挤没了，或许是陌生人间的距离太近容易滋生防备，女人的脸唰地红了，捏着包带的手松了松，没再说一个字，转身跟着人流往扶梯口走。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空气，突然软了下来；周围的人也收起了看热闹的眼神，有人轻轻“哦”了一声，像是替那声误会道了歉。 男人挠了挠头，对姑娘小声说：“谢了啊，我刚才都懵了。” 姑娘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声，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的闸机走，浅蓝卫衣的衣角扫过男人的手背，像片安静的云。 闸机口的人流依旧推着人往前，每个人的脸都模糊在早起的疲惫里，只是那片小小的骚动里，多了点被澄清的空气——原来有时候，尖锐的指责背后，可能只是一阵没站稳的风。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磕碰，先别急着炸毛，你怎么知道那瞬间的靠近，不是背后另有推力呢？ 至少，先看看那个被推的人，是不是也在揉着自己被撞疼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