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一架轰6降落时,左主起落架突然被卡住,尝试40多次均无法放出!绝望之际,飞行员驾驶单轮的轰炸机,冒死带弹冲向跑道! 在那几万英尺的高空,死神往往不直接露面,而是藏在一声不起眼的闷响或者一盏怎么也亮不起来的信号灯里。对于飞行员来说,前一秒还在享受穿云破雾的平静,后一秒可能就要在万米高空和这钢铁巨兽“以命相博”。 故障的发生总是带着惊人的相似性,无论是1997年8月那个燥热的傍晚,还是2月2日那个寒冷的深夜,噩梦的开端都是那样突兀,在东部沿海,教练机后舱的张军生和学员程海林刚享受了起飞那一瞬的推背感,爬升不到30米,起落架舱传来的一声异常撞击。 瞬间打破了训练的节奏,而在另一片空域,刘成功机组驾驶着庞大的轰6轰炸机执行长途奔袭,已经平稳飞行了20分钟,却被发动机突然的抖动和“嘭”的一声怪响,硬生生从“巡航模式”拽入了“求生模式”。 那一刻,不管是面前的一表盘指针,还是身边战友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沉重,比起空中停车,起落架卡死是种更加折磨人的钝刀子割肉,飞机还能飞,油也没耗尽,但就是没法像鸟儿一样收拢爪子落地。 面对这种困局,不同机型的飞行员有着近乎一致的本能反应“甩”出来,为了利用离心力把卡住的铁疙瘩甩脱,轰炸机从5600米的一般高度骤降,刘成功机组像是疯了一样,开着这架载满实弹的重型轰炸机在空中又蹦又跳。 跃升、侧滑、大坡度摇摆,平时不敢做的动作一口气做了31次,飞机在机场上空足足盘旋了两个小时,而那架轻巧些的歼击教练机更是被拉到了极限,程海林在教员指令下连续拉出4个G的过载,虽然没有挂弹的重压。 但那种在这空中疯狂甩动却换来起落架纹丝不动的绝望,滋味是一样的,常规手段耗尽,摆在两个机组面前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条绝路,轰炸机的左起落架像是焊死在了机腹里,对于刘成功和他的机组来说。 命运似乎只给了一个选项:带着满肚子的炸弹和燃油,尝试史无前例的单轮着陆,这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稍有偏差,几十吨的机身就会偏出跑道引爆弹药,而海上面的张军生却在这死局里咂摸出了一丝疯狂的生机,既然外面甩不动,那就从里面“震”开它。 他想到了机头的航炮,利用开炮的巨大后坐力去充当那把“撞锤”海风呼啸,张军生的战机对准了空旷的海面,这不是为了杀敌,而是为了救己,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机炮上,副油箱已经扔掉,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双炮齐射,机身剧烈颤抖,就在第32发炮弹裹挟着火舌冲出炮口的那一刻,奇迹般的“砰”声终于从机腹传来,那盏要命的信号灯,亮了。相比之下,刘成功机组没有这样的“奇招”,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去闯那道鬼门关。 为了防止撞击起火,领航员甚至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抱着灭火器守在驾驶座后面,随时准备最后的肉搏,落地的瞬间是两幅截然不同却同样惊心动魄的画面,教练机前起落架稳稳触地的那一刻,地面上一百多名战友的欢呼声差点盖过了引擎声,张军生和战友紧紧拥抱。 那种劫后余生的眼泪,只有当事人懂,而刘成功的着陆则显得更为悲壮,他极力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右轮轻轻擦地,哪怕滑行几百米后还是不可避免地冲出了跑道,但这头“野马”最终只是侧卧在了麦地里,虽然姿态狼狈,翼尖触地,但它终究没有变成一团火球。 两场险情,一场靠的是急中生智的火力“硬开锁”一场靠的是在绝境中精准到毫厘的操控,无论是荣立集体一等功的刘成功机组,还是脑洞大开震下起落架的张军生,他们都在那一夜,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信息来源:搜狐网《97年,战机降落时起落架被卡住,飞行员为震下起落架狂射32发炮弹》

巴依特张
细节决定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