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坦克三师退役老兵老峰说什么今天中午的酒局不能取消,我说,这是驾驶坦克人的性格啊,坦克启动了哪有又熄火的道理。 今天中午就年轻人大强子风采依旧,酒量跟以往没有啥变化,小明踉踉跄跄跟了三瓶,70后老峰这些日子被称为峰三瓶,低压太高了,不高他不假鼔,今天他扔嘴里两片药,拿起啤酒瓶子就周。他喝了六瓶,大强子七瓶。 今天都说我不在状态,平日里酒搭子老洪在一喝就10瓶8瓶的,今天有气无力跟咽药似的。 我说,前天搁针给自己两个食指头各放血5毫升,心前区憋挺慌,出去上药店买了盒拜阿司匹林,防止血小板凝结。吃了三天日本救心丸。 这个时候随行人员说,他没有编!我大概是编惯了,真的也是假的,这回他们信! 晚辈小明说,看大爷嘴唇发紫,大伙都聚焦我的嘴唇,嘴唇发紫有可能心血管不通畅了。 我说,我最后再整一瓶,小明对坐与我说,大爷不能再喝了!他话刚刚落音我吹下半瓶子。 我起身就去厕所,小明说我得跟着大爷。 洗手间就两厕所,这个时候厕所门开了,下台阶一个40多岁高个细腰,穿着打扮时髦女人,一身淡味香水味,她去洗手去了。 小明说,大爷你先上。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女人刚刚出来,我随后就上,多少有点有失体统。咱毕竟是华夏子孙,多少受过点礼义廉耻熏陶,你比如曹植的《君子行》 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嫂叔不亲授,长幼不比肩。 这个时候小明说,大爷上啊,我就蹬台进去。是蹲便池子,池子正前方瓷砖上面都是“水”,这么长的蹲池,按正理不该整外面,我小心翼翼,因为我穿双嘎嘎新队伍里的体能鞋,不能沾上“水”。我感觉她啤酒也没少喝,憋不住才来的。 假如我是她,我一定会告诉人家老头一句,大叔别踩鞋底子上,我整池子外面了。 我也感觉饭店还是坐便器干净卫生,站立蹲着都不会整可哪都是。 我想刚刚去了那个女士,如果心善,会因为我接她班,感觉害羞,不善,会沾沾自喜,嘿嘿,整你一鞋底。 酒席即将结束,与餐人员一致达成共识,宣誓,明天就是天王老子来张罗酒局,也不喝,明天都在家休酒一天,后天“海盛源”见!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