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爸妈送我进监狱;七年后,我隐姓埋名和他们死生不复相见。 那年我十九岁,

小红爱生活 2025-11-24 09:18:27

七年前,爸妈送我进监狱;七年后,我隐姓埋名和他们死生不复相见。 那年我十九岁,警车带走我时,母亲躲在父亲身后抹眼泪。他们说我偷了家里准备买房的二十万,其实那钱是弟弟挥霍掉的。我在监狱里学会沉默,学会在深夜咬紧牙关。同监舍的人想家都想得发疯,只有我对着探视通知单冷笑。他们来过几次,隔着玻璃窗比划,说我弟考上大学了,说邻居们都夸他们大义灭亲。 出狱时是个阴天,狱警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七年攒下的补助金。站在监狱大门外,我把身份证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用化名在城中村落脚,小单间只有十平米,窗户对着别人家的墙壁。白天在物流公司搬货,晚上去夜市端盘子。有次烫伤手臂,自己咬着毛巾涂药,想起小时候摔跤母亲边哄边掉眼泪的样子。 三年后我开了家小吃店,专门做夜班司机的生意。凌晨三点和面,五点熬豆浆,手上全是烫伤的疤。工商局来办执照时,问我籍贯哪里,我说故乡发大水冲没了。店员小娟总说我睡觉说梦话,喊着"不要送我去"。她不知道,这句话我在少管所喊了整整七年。 去年冬天,弟弟突然找上门。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说父母病重在医院。我继续揉面团,问他是不是又欠了赌债。他扑通跪在厨房油腻的地砖上,说父亲肺癌晚期,母亲中风偏瘫,家里房子都卖光了。面团在掌心越揉越硬,像冻住的往事。 跟着弟弟去医院的路上,买了袋他们最爱吃的糖炒栗子。病房里消毒水味道很重,母亲歪在轮椅上流口水,父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他们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我放下栗子转身要走,母亲突然发出呜呜的声音,枯柴似的手抓住我的衣角。 现在他们住在城郊养老院,我每月匿名汇款。弟弟戒赌去了南方打工,偶尔寄明信片。上个月养老院打电话说父亲病危,我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他最后一眼。护工说他临终前总对着门口张望,像在等人。 最近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原生家庭的讨论。有网友说:"有些伤痛时间也治愈不了,远离是最好的选择。"另一条评论写道:"血浓于水,父母再错也该给次机会。"还有人分享:"我也经历过类似的事,现在自己当了父母才明白,原谅别人其实是放过自己。" 各位读者朋友们,你们觉得面对这样的家庭矛盾,该如何平衡原谅与自我保护?如果换成是你们,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亲情与伤痛之间,到底该怎么衡量?大家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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