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巴西圣保罗州的甘蔗田里流传着一个令人心惊的名字——“干爪”帕塔·塞卡。Roque José Florêncio,身高足有2米18,骨架宽大得像一头阉牛。 主人们不让他下地砍蔗,而是把他当作“种畜”:夜里被带进不同女奴的茅屋,像配种公牛一样“繁衍财产”。 传说他由此生了200到300个孩子,每一个新生命落地时,先被登记为“干爪的货”,再被送进蔗田或糖坊。 1888年《黄金法》废除奴隶制后,帕塔·塞卡得到一块贫瘠的小地。 他娶妻成家,又生了九个孩子,据说活到130岁。 1930年代他下葬那天,小镇街头挤满了人——有人抬着甘蔗,有人抱着婴儿,都想看一眼这个既是父亲又是“奴隶机器”的老人。 如今,当地人说,镇上三分之一的居民是他的后代;每逢六月黑人意识月,街头乐队还会敲响鼓点,提醒人们:那些宽肩阔背的青年,或许正流着“干爪”的血,也流着巴西奴隶制最后的回声。
